进了里间,她忍不住含羞带怯的偷眼看向床上,旋即却不禁又是一愣。
就只见妙玉也不知是方才劳累过度,还是昨晚上就没休息好,如今竟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倒罢了,关键她是伏在焦顺怀里,两手环住焦顺的脖子,竟是满面的依恋之色。
就在静仪愣神儿之际,焦顺直接拥着妙玉翻身坐起,又在身后轻轻拍了几下,妙玉便嘤咛着醒了过来,初时竟仍不愿撒手,只略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芙蓉粉面贴在焦顺的胸肌上,半清醒半迷糊的蹭动着。
“先把水放一边吧。”
直到焦顺吩咐一声,妙玉才惊觉静仪也在屋里,愕然回头扫了她一眼,旋即慌不迭的松开焦顺的脖颈,针扎了似的跳将起来。
然后又扯起被子,鸵鸟似的将自己裹成了团。
静仪跟在她身边十几年,何曾见过她这般小女儿情态,于是刚晃过神来要放下木盆,结果一下子又瞠目结舌的愣怔住了。
心道这怎么和自己猜想的完全不一样,小姐看上去非但耐受得住折辱,竟还有些乐在其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