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能漫过你去?”
司棋冷笑:“说句不中听的,但凡我说的有理,就是你也不能当面驳我!她算个什么?仗着宝玉和赖家”
“嘘!”
袭人忙掩了她的嘴,苦着脸道:“你要总这么没个遮拦,我往后可不敢再跟你说话了!”
司棋这才熄了火气,撇嘴道:“算了、算了,我瞧着你的面子,往后少搭理她就是了。”
袭人这才放下心来,拿了几个新打的络子予她,便又重新寻莺儿请教花式去了。
而司棋在绣橘的陪伴下,重又寻了个角落坐下,回想着方才听到的言语,面色倒逐渐凝重起来。
那几个丫鬟议论议论倒也罢了,若真是阖府上下,都在热议来家的是非,又刻意点出他们太尉府的出身,事态恐怕就有些严重了。
而且这背后多半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想到这里,司棋就有心知会来顺一声,可一来杨氏告假在家,无人能居中传信二来先前又曾指天誓日,要与来顺断绝往来。
这才过去十来日,怎好就
是日傍晚,来顺正在堂屋里陪干爹闲话家常,就听外面啪嗒一声脆响。
狐疑的推门望向院内,就见栓柱正从地上捡起一个纸团来,横看竖看的胡乱端详。
来顺因就笑骂道:“你大字不识几个,在那看个毛啊?快拿来给我瞧瞧!”
栓柱这才捧了过来,又献宝似的举着块石头:“这石头是包在里面,一起从院外丢进来的。”
来顺忙问:“那你就没追出去瞧瞧?”
栓柱登时懵住了。
来顺见他这模样,就知道指望不上这小子,无奈叹息着展开信纸细瞧,却见上面写了许多风言风语,尽是对来家不利的。
末尾又表示,类似的言语在府里已经传开了,让来顺务必早做应对。
“竟还是专门给我写的?”
来顺屈指在那信上弹了弹,心下约略就有了眉目,忍不住嘿嘿一笑,随即又盯着那信上的言语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