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他们说出对自己有利的证词。
正自得意,却听焦大不满道:“这就完了?”
来顺冲他耸耸肩,用口型道:“总不能真把他打死吧?”
“嗤”
焦大鄙夷的一撇嘴,然后在来顺身边慢慢蹲下,把手伸进毯子里。
也不知他怎么弄得,潘又安立刻发出了杀猪似的尖叫声,听起来倒比方才还要凄厉。
“小子”
就听焦大嘿嘿笑道:“焦爷爷如今虽然老了,可还有的是法子,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是不信,尽管去找那那谁来着?不管了,反正你随便找人告状,看咱们爷俩谁玩儿的过谁。”
说着,给来顺使了个眼色,示意来顺按计划行事。
等来顺悄悄起身,退出十几步远,他这才从毯子底下抽出了右手。
又过了片刻,潘又安才蠕动着翻身坐起这厮脸上竟没什么伤口,却是被砸倒之后,就急忙护住了英俊的面孔。
看到蹲在一旁的焦大,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手脚并用的爬出几步,刚想站起来,却见身前多了两条长腿。
抬头再往上看,却不是来顺还能是哪个。
潘又安脸上闪过狰狞的怨毒,不过很快又低头掩饰了起来。
这来顺在大街上都敢公然行凶,此时若再刺激对方,不知道又要吃多少苦头。
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日后再
“潘管事。”
这时却听来顺戏谑道:“我可不收干儿子。”
潘又安这才发现自己正跪在来顺面前,忙羞急的爬了起来,一边龇牙咧嘴的揉着伤处,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眼打量来顺。
这就怂了?
来顺原本还提防着他会反扑呢,不想这小白脸却连正眼打量自己都不敢。
略一犹豫,他没有按照原计划撇清嫌疑,反是上前勾住了潘又安的脖子。
潘又安身子一颤,险些就又瘫回地上,随即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胸口,看上去活像是个被霸凌的中学生。
不过他也的确正处在中学生的年纪,而且因自小被家里宠爱,今天还是头回出来自食其力,那曾想竟遭遇这般野蛮对待!
来之前,潘又安满脑子都是为了表姐,在所不惜,现下想的却是留此有用之身,且待来日方长。
倒不是他潘某人胆小怯懦,只是君子惜命,又岂能拿瓷器去碰瓦罐?
“潘管事。”
就听来顺阴阳怪气的道:“你看你把老人家气的,这大半天都站起不来你自己说,是不是该给老人家道个歉?”
自己挨了打,还要向施暴者道歉?!
潘又安歪头看了眼焦大,然后又一言不发的缩回了脖子。
“你倒是说话啊”
来顺的胳膊骤然收紧,虽然还不至于让潘又安无法呼吸,却也让他那粉白脸颊涨得通红。
“我、我错了,我错了!”
潘又安吓得急忙服软,直到来顺放松了力道,他嘴里还不住的道着歉:“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见他说着说着,眼泪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来顺突然有些不自在明明是这小子先主动挑衅的,这怎么整的,倒好像他成了恶人。
不过事情总得有个收尾。
来顺又一脸蛮霸的道:“知错就好,人家老爷子也不是那爱计较的人,这么着吧,他那份活儿就由你扛了,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
不等潘又安回应,焦大就接过了话茬,他从地上费力的起身,盯着潘又安问:“你今年几岁?”
“十、十五。”
“巧了,老子今年八十有五,但凡你小子敢有不字,焦爷爷今儿就拉上你,给阎王爷演一出百年好合!”
说着,他慢腾腾转身,一步步隐入夜色中,隐约只听他唱道:“你看前面那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直到那干巴巴的唱腔消逝在夜风中,来顺才发现自己还搂着潘又安,忙一把将他搡开。
又催促道:“别愣着了,要耽误了老头晚上吃饭,我可未必保的住你。”
说着,径自抓起一条毯子,想街口走去。
潘又安怨毒的盯着来顺的背影,暗骂这厮明明和焦大狼狈为奸,竟还好意思在自己面前硬充好人。
但骂归骂,想到焦大临走前那番话,他还是吃力的抱起了另外一条毯子,一面向来顺追去,一面在心中暗道:
一时长短不算什么,等自己凭本事得了贵人赏识,再报仇雪恨也不为迟!
潘又安,出自原书七十一回,曾在大观园和司棋私会很可能不止一次,被撞破后吓的说不出话来,事后又匆匆逃走。
此外,还曾写过一封条理分明的情书。
私会,证明他平常有些狗胆情书,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