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才好。
有了……方继藩顿时想起什么,匆忙的问了个宦官,接着按着他祖传的‘仁义之刀’寻到了几个羽林卫的校尉。
这些校尉早知方总旗今日肯定要挨揍,可看方继藩完好无损的过来,一个个诧异。
方继藩则是努努嘴道:“你们几个……”
几个校尉匆忙道:“总旗大人有什么吩咐?”
方继藩想了想道:“寻一把小刻刀,再找一些木头来,噢,还得找一张纸,限你们一炷香送来。”
莫说方继藩是总旗官,乃是几个校尉的顶头上司,单单这方继藩南和伯子以及京师恶少的身份,也足够将几个校尉吓死的,几个校尉哪里敢怠慢,前倨后恭,应诺着便去置办了。
到了正午时分,朱厚照才打着哈欠,一副茫然的样子自左春坊里出来,今日听杨侍读讲课,他又睡了一觉,打了哈欠之后,便精神百倍起来。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身边随侍的宦官道:“刘伴伴。”
这刘伴伴乃是朱厚照贴身的宦官刘瑾,刘瑾忙是点头哈腰道:“奴婢在呢。”
“那个方兄弟去哪儿了,本宫约了他去骑马,快将他请来。”
刘瑾心里酸溜溜的,怎么就成方兄弟了,可他不敢说什么,只好急匆匆的去寻方继藩了。
等方继藩随着刘瑾过来,朱厚照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兴致勃勃地朝方继藩招手道:“走,骑马去。”
方继藩却是笑吟吟地道:“骑马没意思。”
“什么?”朱厚照怀疑自己听错了,刚刚他还觉得自己和方继藩还算是性情契合,谁晓得方继藩竟说骑马没什么意思?
只见方继藩贼贼的笑道:“殿下,我有个更有意思的东西。”
“还有什么比骑马更有意思?”朱厚照一副不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