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法已经入了门,如今可以谋划修习心法了,这点我就不献丑了,毕竟听潮阁中可是有着神功宝典无数,相信徐骁那个老小子一定早就为谋划好了。”
楚狂奴神色落寞的喝着闷酒,摆手示意徐凤年滚蛋,谁让徐凤年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让自己重新忆起了梦想破灭的绝望。
徐凤年麻溜的站起身来,拿起春雷挂在了腰上,一溜烟的跑出来院子,向着听潮阁走去。
“哟,这不是面具刀客徐大世子吗,好久不见,怎么今日没有练刀,有暇来听潮阁了?”
许宗甲坐在亭中,温了一壶上好的佳酿,不是那龙岩沉缸黄酒,但也是黄酒,一样是从徐凤年地窖中寻来的,是上好的徽稽山老黄酒,此时喝黄酒正能暖身子,桌子上还有一个小炉子,上边坐着一个小铜锅,炖着上好的盐碱滩羊,冒着热腾腾的水汽,咕嘟咕嘟翻滚着,香而不膻,肉质滑嫩,实在是无上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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