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琼浆,早已醉了。
只有郭保坤端着酒杯,拿着筷子,诗词佐餐,享受着自己和范闲才懂得孤独和寂寞。
郭保坤饮了一口酒,夹了一筷子酱牛肉,放入口中,狠狠的咀嚼着,和周围狂热的气氛格格不入,范闲是想念着前世,每时每刻都想着回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世界,而自己恰恰相反,自己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有着很多的牵挂的世界,回到那个繁华的世界,不同的境遇,确是相同的心境,孤独和寂寞都包围着郭保坤和范闲,至于在场看热闹的人怎能知晓他们心中的伤感,他们越狂热,郭保坤和范闲心中越孤独,和他们的距离就越远,仿佛隔着一条天河。
范闲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水,只是看着满天的人影,有着忧国忧民的文人士子,有着披甲血战的将军,有着倾国倾城的佳人,更有着挥斥方遒的帝王,所有人都向他点头敬酒,范闲举起酒坛,对着自己不断的灌着酒水,大口大口的吞咽,酒水不断的从嘴角洒落,流出的酒水将衣衫沾湿,显得范闲浪荡不羁,失礼至极,但是此刻却无人敢再次参范闲君前失仪,反而用崇敬的眼神注视着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