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铭禹都气得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再他妈墨迹外面那俩人可真得被崩了,急得他直接昂起下巴嘴角一咧,咬牙切齿的样子像要吃人,意思是你小子再给我装,待会别怪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用眼神在空气中的碰撞可谓是“暗藏杀机”又滑稽无比,意识到再不站出来自己都有危险的孟烦了赶紧抬手大声喊到:“且慢!宪兵队的兄弟等一下!”
“钧座额这洪团长虽然犯下大错,可毕竟也立过不少功劳,按理说功过相抵也罪不至死啊。”
“什么罪不至死,功是功过是过,一码归一码,哪有说抵消就抵消的?”廖铭禹故作姿态的反驳道,不过却悄悄向对方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那什么装甲旅各部指挥官发来的联名信里有提到,战车团在抵达仁安羌前整个装甲旅连同第三主力团都进攻得非常艰难,损失一度达到四位数,特别是当天晚上各阵地还遭到了鬼子的夜袭,若不是战车团及时到场,恐怕仁安羌战役也得以失败告终啊。”
孟烦了的特质就是扯起犊子来是那么的一本正经,那张油嘴滑舌的腔调短时间很难找到反驳点。
“您瞧瞧,好巧不巧嘿要是洪木没带战车团提前抵达仁安羌,或许啊陈继泽那边的装甲旅主力都已经被日本人给推回来了,哪能在一晚上就给他打进去呢,搞不好还会有更大的损失,洪木相当于间接救了不少战士,还加快了仁安羌战役的进程。”
“钧座您一直都在跟我们强调兵无常形,水无常态,这战场上的情况那是瞬息万变,就算洪木按部就班留在密铁拉阻止了中岛联队的进攻,但仁安羌那边可能又将面临崩盘,没准更多的糟糕情况都会冒出来,您说是不是?”
就连深知实际情况的廖铭禹也被他这套长篇大论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这小子不去说出还真可惜了
“那照你这么讲,他自作主张调兵出击不仅没过反而有大功咯?”廖铭禹好笑的看着他,反问道。
“功劳肯定是有的,最近咱们参谋部经过了战场推演,得到的结果大概也是这样不管洪木留不留在密铁拉,情况都会朝着较为恶劣的局势发展,这正是我军兵力不足后勤线拉得太长所导致的问题,反而洪木这一出正巧是达到了最好的结果,鉴于后面及时止住了口子还全歼了中岛联队,洪团长擅离职守之事我觉得可以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