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自己,连忙道:“你放心,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禅达人,我愿以项上人头做担保,要是出了事你砍我的脑壳!”
“我不是这个意思,咱这个吧全凭自愿,要是他们不想去我也不勉强。”廖铭禹赶紧解释道。
老学者满不在乎地摇了摇手,豪情万丈的讲道:
“这有啥子勉不勉强滴嘛,古人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们为国征战,我们这些老百姓能尽一份力那是应该滴嘛,我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都想跟你们一路去打小鬼子呢。”
廖铭禹被弄的哭笑不得,不过心里面还是暖洋洋的,谁说百姓麻木不仁?像老学者这样深明大义的人才是华夏民族的脊梁,比那些满嘴跑火车的社会精英不知强了多少倍。
“说句老实话,在这个灾荒年头啊,他们大部分人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你们工钱开得那么高还三餐管饱,没得理由不去撒,就是怕去了被拉到战场上当炮灰,死得不明不白”
老学者的话让了廖铭禹陷入了沉思,国府军队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实在太低了,像什么拉壮丁、强征粮这些事情虽不是绝对,但在一些地方也时有发生,以至于老百姓见了当兵的都像遇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自己对下属的要求已经算纪律严明了,这要换成别的部队,老百姓躲还来不及,根本不可能给你提供什么帮助。
“老先生,我在这也给你做个保证,我们承诺的工钱待遇一定会落实到位,你所担心的事情也绝不会发生!”
“好好,长官的为人老朽相信,哈哈,六福啊,来倒酒!”老学者眯着眼睛笑容满面,招呼着旁人又将那堪比脸盆的大海碗给端了过来。
妈的!这这这又要喝啊!?
廖铭禹脸都白了,这老头子别的爱好没有,怎么就这么喜欢劝人喝酒呢?
不等他拒绝,管家六福很快倒满了一碗白酒,老学者将拐杖交给下人,亲自将碗端在手里,郑重其事地递了上去:
“这碗酒,叫得胜酒,禅达人不兴别的,所有的言语都在酒里,祝长官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看着那少说得装了四五斤酒水的海碗,廖铭禹的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虽说自己这副身体承受得了,但没事灌四五斤水下肚的滋味也相当不好受啊,更别说这还是辣喉咙的高度粮食酒。
“呵呵呵”
艰难地接过海碗,廖铭禹看了看旁边,本来还想让孟烦了这个机灵鬼使个招,结果这孙子早就钻到人群里不见了踪影。
“长官,干啊,上次的壮举老朽还记忆犹新呐。”
“老先生说笑了,好,那我就借您吉言,干了!”
得嘞,老学者热情难却,众目睽睽之下躲是躲不掉了,廖铭禹把心一横,把碗高举过顶咕嘟咕嘟就往肚里灌。
“哈哈,海量,海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