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他很清楚自己干的那些不干净的事,这位大佬要是怪罪下来那可就完犊子了。
“长长官,呵呵您有什么吩咐?”
哪知廖铭禹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了那个瘸腿叫花。
“小兄弟,你是哪支部队的?”
“啊?”
叫花子很是意外,惊讶地看着对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人会对他这个残废感兴趣,一时愣神竟忘记回答。
廖铭禹眉头紧蹙,尽量让自己的态度保持平和,问道:“别害怕,告诉我你是哪支部队的?发生了什么事?”
叫花子甚是激动,赶忙撑起被他当做拐杖的树枝,努力站直身体并举起来右手,昂首挺胸地大声回答道:
“是官长!五十三军332团七连四排,中士李长生向您报告。我至于为冒子在这嘎儿部队野战医院伤员太多,转移时我和他们走散咯,才流落到这步田地呢。”
廖铭禹微微叹了口气,李长生的湖南口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成天嬉皮笑脸的不辣。虽然身上破衣烂衫狼狈不堪,但仍然能保持着一张笑脸乐观向上,好像什么困难都别想将他们打倒。
其实不用问都能猜到,眼前这个大腿残疾的士兵肯定是被部队当包袱给丢弃的弃子。
而李长生之所以不说实话,也是不想别人知道他被同伴抛弃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