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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未曾见面,但感觉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神交已久,或许不久后就能亲自会一会这位抗日名将了。
“我说钧座,您这么大个人物,干嘛不搞架专机像那虞军长一样直飞保山,非要开这个铁四轮受这份罪,哎哟小太爷屁股都给颠成八半咯。”
滇缅公路东线上,由十几辆轮式卡车和武装吉普车组成的车队正缓缓行驶在这蜿蜒崎岖的山路之中。
车上的孟烦了动了动被颠得生疼的屁股,苦着脸抱怨不已。
在部署完行动后廖铭禹遵循着上级要求,赶往禅达参加缅甸反攻一次会议,在路过南坎时正好将这个话唠参谋兼“后勤部长”的孟烦了捎上了。
他们开了六个小时的车,这才堪堪过了畹町赶往芒市,照这个速度,开到禅达起码还要十个小时。
“那个破烂飞机谁高兴谁坐,反正老子是不会去坐的!”
廖铭禹半眯着眼睛斜躺在副驾驶上,两手抱头双脚惬意地搭在车头,军帽正好盖住双眼,遮住了那刺眼的太阳光。
“不是钧座,飞机咋成破烂了呢,那美国佬的运输机不比这地上跑的快多喽?”孟烦了两眼大张,立即反驳道。
“切,那玩意有什么好?噪音又大又不密封,抖得跟个松土机一样,忘记我们第一次到缅甸被你们称之为铁棺材的老美47了吗?”廖铭禹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屑地讲道。
说到这个孟烦了也是哑口无言了,那次的经历现在还历历在目,想想都不自觉脊背发凉。
因为二战时飞机的发动机功率、升力有限,这就导致了一般飞机不可能飞到气流平缓的对流层顶,普通运输机只能在6000至8000米的高空中飞行,遇到强气流抖得那叫一个厉害,里面的人就会像骰子一样被晃得东倒西歪。
而且机体密封性非常差,噪音大不说越往上气温越冷,飞行员都是裹着貂绒皮衣,不穿厚点还有可能冻死在飞机上,再加上高空缺氧、机械故障等问题空难几率那是相当之高。
总而言之廖铭禹是不想受那份活罪,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怕死,反正又不赶时间,与其去赌那个千分之一的几率还不如多花点时间享受一下这明媚骄阳,虽然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