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坚固堡垒工事。
三团一营二营已经抵达战场,正在清扫剩余的小鬼子,逐步向前推进,一点不给日本人喘息的时间。
小鬼子傻眼了,仗还能这样打的?原本期望利用地形层层阻敌,但在战机、坦克、步兵的三重打击下他们的防线脆弱到不堪一击,顷刻间就被撕得粉碎。
“周大哥,我们咋还在往前开呢?好像六连他们都已经下车了啊。”
一辆251装甲运输车上,梁粟惶恐不安地问道,子弹打在铁板上叮叮作响,周围的爆炸声就没停过。因为加装了顶板,身处车内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啥情况。
“噗!”
机枪手还架着3拼命射击,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颗子弹转瞬之间就飞到了眼前,随着噗嗤一声他的脑袋瞬间被开了瓢。
这名机枪手扑通倒地,半个头都被轰没了,鲜血与那红白之物溅得到处都是。
陈糖握着步枪的双手瞬间抓紧,血腥味在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这随时都有可能送命的恐惧感让他紧张起来。
这种感觉应该在自己才当兵的时候就经历过,谁能想到时过境迁,再次重返战场时居然还要重新克服一次新兵的恐惧。
装甲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拍了拍隔板大声呼喊道:“到地方了,下车,下车!”
咣啷一声,车后尾门被副排长李大贵推开,车里的战士立马鱼贯而出。周围的枪炮声变得更加清晰,子弹嗖嗖仿佛就在耳边划过,
咻噗噗!噗!
刚一下车就有一串机枪子弹射过来,两个战士被当场打死,不甘心地倒在了血泊中。
“大贵,招呼弟兄们别扎推,先找掩护,小粟子,麻杆,你俩把死了的抬车里去!”
“是!”
躲在装甲车后面的周和尚连忙俯身大喊,同时也在观察周围情况。
前面是一条小河,渡河的桥体已被炸毁,装甲车队过不去,而且对岸还有不少鬼子布置了掩体工事,此刻正疯狂往他们这边射击。
正当他准备带人向前冲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恼怒地转过身一把拽起陈糖:“小子,你跟着我,头埋低点,别他妈逞能,听清楚了没有!?”
“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