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宴慢慢结束,大伙也是酒足饭饱,贤惠的上官戒慈和小醉她们开始忙活收拾锅碗,而那帮憨憨则各自找着乐子。
“小王八蛋,叫爸爸!”
“臭猪!”
“嘿!你别跑。”
孟烦了在院子里逗弄着小雷宝,而阿译拿起了个小本本又开始记录起他一天的生活。
龙文章这孙子居然跑到楼上与孟老爷子继续探讨“四书五经”
“当头炮!”
“马来跳噻。”
“哎呀,你莫闹。”
董刀还和兽医搬了两张凳子,拿出一副象棋在院里对垒起来。要麻跟蛇屁股、不辣几人兴致勃勃地站在旁边观战。
“唉,好难受哦”
克虏伯瘫坐在台阶上仰天长叹,因为他今天可算吃了个透饱。
“你咋了?”李连胜问道。
“我居然不饿了。”克虏伯呆呆地回答道,这种感觉让他极不适应。
“”李连胜。
羊蛋子和豆饼两个小家伙还在比试翻跟头,康丫和迷龙蹲在一旁边抽烟边替他俩叫好。
不过显然羊蛋子低估了豆饼的恐怖,这家伙已经翻了上百个了。
看着这一个个些熟悉的脸庞,廖铭禹突然感觉心里有些惆怅。
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最初在一个锅里吃过猪肉炖粉条的人,廖铭禹也算兑现了承诺,把他们一个个从缅甸带了回来。
可眼下大战在即,南天门之役更是比任何一次战斗都要惨烈,不知道一仗过后,他们还有机会像这样把酒言欢吗?
廖铭禹不知道,他默默地点燃了一根烟抬头望向天空。能做的自己都已经做完了,最终的答案还是要靠他们去奠定。
“咚咚咚”
院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廖铭禹皱着眉头喃哩道:“这会儿谁会来啊?”
上官戒慈连忙擦擦手跑出去开门。
“咯吱”门被打开,外面的人却出乎她的意料。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