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又是满满的一碗酒,廖铭禹终于知道老学者为什么要叫六福拿两个海碗出来了,感情是在这等着自己的啊。
老学者将拐杖交给了六福,亲自端起这碗酒,郑重其事地对廖铭禹说道:
“长官三番两次保禅达于危难之中,真乃英雄豪杰,国士无双啊,老朽心中万般佩服。我代表禅达百姓当是要敬你一碗呐。”
“上一回廖长官机智过人呵呵,老朽未能见识到长官的海量实乃遗憾。而且你我再次相遇即是缘分呐,这碗酒无论如何也要请长官饮下。”
廖铭禹嘴角明显抽了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硬着头皮接过了海碗。
唉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团座三思啊,这一碗下去怕是得睡到明天这个时候了。”孟烦了附耳说道。
难道老子不知道吗。这么多人看着,老头子把话都堵死了,你叫我怎么办?
“君子酒,一饮而尽!”老学者可不管那么多,一脸期待地看着廖铭禹。
“呵呵好”廖铭禹尴尬地笑了笑,望着手里这“碗”酒心里腹诽不已,这真是和尚的脑袋没发啊。
妈的!死就死吧!
他深吸一口气,端起这个堪比脸盆的大碗开始喝了起来。
入口的那股辛辣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喉咙和食道,随着喉结地上下运动,酒水也不停的进入他的胃里,
虽然这酒比不上后世的高纯度白酒但胜在量大啊,廖铭禹只感觉自己的胃里一片火辣,整个胸口如刀子刮过一般。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酒水也从嘴角两边溢了出来。
不过除了最初的辛辣,廖铭禹的身体逐渐在适应,仿佛有股能量在帮助他消化酒精带来的刺激感。这让他大感惊奇,难道今天酒神附体了吗?随即他加快了速度,开始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啊痛快!”不到一分钟碗里的酒已经见底,廖铭禹喝得比迷龙还要快,他把碗倒扣过来表示自己喝得精光。
“海量啊!壮哉啊!”
老学者竖起了大拇指,周围的百姓都惊呆了,川军团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猛啊。
就连孟烦了都有些呆滞,原来团长这么能喝啊,那上次干嘛还要装模作样的搞个上敬英灵下敬生灵?
廖铭禹也很懵逼,他不是能喝之人,也很清楚自己的酒量。以前别说这么一大碗,就是一口闷掉二两酒,没几分钟脑袋就要开始晕乎了。
而现在只觉得浑身滚烫,仿佛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背后湿了一大片,脑袋里的眩晕感也只是来了一阵很快就消失了。难道这是身体强化过后带来的好处?
现在这身体好像按下了快进键一样,明明一两天才能消化的酒精却在片刻间被加快的新陈代谢分解殆尽。
“川军团果然是能人辈出啊,老朽算是开了眼,要是我能年轻个30岁,今日非要和你一醉方休不可啊,哈哈!”
老学者感叹不已。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性情中人,最喜欢与人喝酒作乐,好久没有看到如此海量之人了。相比于迷龙,廖铭禹喝下这碗酒后的状态明显不一样。简直就是量如江海,尧舜千钟啊。
“老先生客气了,眼下事情了结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廖铭禹说道。
“好,廖团长请便。”
不告辞不行了啊,廖铭禹此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就如那滔滔江水般席卷而来,把他憋的不行要紧去放水了。
第二天晌午,川军团大院的阁楼上。
“媳妇给我点水。”迷龙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老学者的那碗酒让他从昨天傍晚一直睡到现在才醒。迷龙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上官戒慈很快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让你别喝就是不听,你要真喝出个好歹我可不管你。”
迷龙赶紧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望着上官戒慈感慨说道:
“不喝不行啊,人都送咱一座房子住了,我要是不表示一下还怎么出去混?就是那老家伙的酒太他妈的烈了,搞得我脑袋现在还疼。”
上官戒慈心疼的看着迷龙,默默地为他按摩着太阳穴:“以后别去做这种事情了,只要咱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嘿嘿,老子就是有福气,这一个子儿没花就白捡一套房子,就跟我白捡个媳妇儿子一样。”迷龙没心没肺的笑着,手里却不老实地探向了上官戒慈的腰间。
“好啦!醒了就开始不正经,对了我差点忘记跟你说了,昨天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过怪人诶你别乱摸呀。”上官戒慈说着将迷龙的咸猪手打掉。
“怪人?啥怪人?他欺负你了?我他妈整死他我!”迷龙怒目圆睁,噌地一下站起来。
“你激动什么呀,人家又没干嘛。”上官戒慈捋了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