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刚吃过午饭,廖铭禹叼着香烟,望着江对岸的光景思考人生。
“团座,财神爷来了!”
正当他微微有些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孟烦了的高呼声。
“财神爷”也就是运输官赵公明。因为每次他来都会送到不少好东西,全是川军团战士们最需要的物资。
而且这个胖胖的运输官,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看着他都感觉有喜事发生一样。久而久之大伙就给他冠了一个“财神爷”的外号。
“终于来了!”廖铭禹眼睛一亮,瞬间就把烟头丢掉,大步走到吉普车旁边。
“康丫?康丫!这家伙死哪去了?”
廖铭禹环顾了一周,也没发现这个孙子,不知道这会又跑到哪去放风了。
“那什么团座,您要不自己开得了,那孙子开车我是实在不敢再坐了。”孟烦了为难地对他说道。
廖铭禹无语了,不过也没办法,正事要紧懒得去找他了,只好自己坐上驾驶位,招呼着孟烦了上车。
踩离合打火挂挡动作一气呵成,吉普车在他一顿骚操作下如风驰电掣般的向前驶去。
廖铭禹的驾驶技术可不是康丫那个半桶水能比的,一路上虽然速度很快,但保持得还算很平稳。孟烦了不禁有些享受这种清风拂面的疾驰感觉。
“团座,我啥时候也能像你一样开开车就好了。”
“想学啊你,我教你啊。”
廖铭禹头也不回的说道。他现在的心思全在赵公明那头,因为这一次,他可是又兑换了不少好东西。
“那感情好,诶对了团座,这次和财神爷一起来的还有两个美国佬,他们还说要给你发什么勋章呢。”孟烦了捋了捋被风吹得杂乱无章的头发,对廖铭禹说道。
“是么?难道是杰米部队那边的人吗?”
前段时间廖铭禹让发报员联系军部,帮忙联络盟军那边认证杰米的身份,现在看来应该是那边派人过来接他了。答应杰米的事情他可一直没有忘。
廖铭禹开得很快,他们用了10几分钟就到了镇东口驻地,此刻赵公明带着七八两卡车一如既往的停在路边等候着廖铭禹。
“呵呵,廖兄,哎呀还有孟老弟,好久不见啊。”
赵公明隔老远就看到了那辆标志性的吉普车,抖了抖身上的肥肉急忙走上来对廖铭禹他们打着招呼。
“嘿嘿,财神爷,看着您这富态的面容我就高兴啊。怎么着,今天又有什么好货?”
孟烦了下了车,熟络地和他开着玩笑。
“哈哈,赵兄还是这么准时啊。怎么?赵兄身体有些不舒服?”
廖铭禹也走了过来,他掏出了一支万宝路给赵公明递了过去,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赵公明客气地接过了香烟,擦了擦脸上狂流的汗水,摆摆手尴尬地对廖铭禹讲道:
“这滇西的天气还真是怪啊,早上还在下雨,现在又太阳当空照,我这二百来斤要是没有这四个轮子载着还真走不动道。”
他作为一个地道的北方人,什么都好说,就是怕热。这个靠近热带的滇西还真不是他该待的地儿。
“哎呀,差点忘了正事,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美国盟军那边的威斯克少校和凯文中尉。”
他把廖铭禹领到车队旁,指着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说道。
这两位美国人也注意到了廖铭禹,为首的那位立即从吉普车上走下来,友好地伸出了右手,用半生不熟的华夏语和廖铭禹打着招呼。
“指挥官泥好,窝是驻华空军特遣队威斯克哈迪少校。很搞兴认识泥。”
“,威斯克少校。我是川军团团长廖铭禹。你们是来接杰米的吧。”
廖铭禹礼貌地与他握手,无奈的听着他这尴尬的华夏语,思索了一翻还是决定用英语和他交流。
“,我很惊讶你标准的英语发音。”
没想到这个指挥官居然会说英语,这下事情就简单多了。他赶紧讲道:
“是的,我亲爱的指挥官,感谢你救了杰米,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我们特遣队都听说了,陈纳德将军也对您表示高度的赞赏。”
“呵呵,在我们飞行队里面,你就是这个。”
威斯克对廖铭禹竖起了大拇指。不服不行啊,这个华夏军官在运输机上就用一挺机枪干掉了日军一架战机,还力挽狂澜般操纵受损的运输机,使之成功迫降并挽救了一名飞行员的生命。
“谢谢你的赞扬,你等一下,我这叫人去把杰米接过来。”廖铭禹客气地说着,连忙派人去找杰米。
这段时间杰米一直待在镇上川军团大院那边。他闲来无事,有一天晚上看到廖铭禹为那帮娃娃兵讲课,瞬间就来了兴趣,非要客串一下老师。
虽然娃娃兵们都听不懂他讲的话,但这个天生就洒脱散漫的美国人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