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线,咱团座到底是什么来历啊,说实话这批装备就是中央军见了都得眼馋,上头会这么大方,还直接送到前线来?”
回阵地的路上,龙文章扛着一箱弹药,边走边对旁边的孟烦了问道。
“我上哪知道去,不过团座确实不一般,听他们说团座是黄埔六期出身的,上面关系硬着呢”
“当初江对面那虞团长来我们驻地的时候,那叫一个趾高气昂,见到我们团座直接被吓得诶,你大爷的,谁让你叫老子传令兵的?!”
孟烦了火了,这孙子现在老是叫自己传令兵,整得跟他是团座一样。这让小太爷心里十分不服气。
龙文章也不恼,嘿嘿笑着说:“这哪是不一般这么简单,团座今年不到30吧,你信不信,等咱们这帮兄弟回禅达了,都得高升。”
“您歇歇吧,洞房都没拜完就在想生孩子的事。”
孟烦了翻了翻白眼嘲讽道。这灰孙子,想什么呢,等过了眼前这关再说高升的事吧。
龙文章不以为意,他笑呵呵的扭头看着队伍中的廖铭禹,心里是越发的高兴。团座的后台越硬,那回去过后自己的身份越能得到保证。
廖铭禹冷不丁看见龙文章对着他猥琐地笑,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不由地骂道:
“你盯着老子笑什么,怪膈应人的。”
“团长您能别学我们东北话不,我听着也怪膈应人的”
迷龙这小子一手抱着一挺轻机枪,扯着嘴难受地说道。
“你大爷的,滚蛋!”廖铭禹无语了。跟这帮孙子在一起久了,也不知不觉的学会了他们的方言。
一帮人足足搬了两趟,才把武器弹药全部搬回了阵地。
川军团得到了这一批武器的加强,火力分布又要重新布置,廖铭禹让崔勇等人自行选择机枪阵地。
特别是迫击炮,在老兵中挑选了一百多个比较机灵的的士兵,廖铭禹手把手的教他们如何操作这款美制迫击炮。
这其中有10来个人以前是当过炮兵,会一基本操作常识
“这个是瞄准镜,用来观测目标距离的,这个是方向机,调整炮口位置的,别动那个!那个是高低水准器。”
“克虏伯,迫击炮阵地最好分两个,一个放在反斜坡,在山顶安排几个观察员,反正我们是防守,不用太在意射击距离,在反斜面小鬼子重炮够不着,但要防备他们的迫击炮。”
克虏伯不愧是专业炮兵出身,虽然没打过这种迫击炮,但简单的讲解过后他已经大致了解这款炮的基本操作。现在正在个李连胜一起安排阵地和人员,叮嘱炮兵们一些操作方法。
看着满头大汗忙但有条不紊的战士们,廖铭禹点点头,虽然在一天前他们还被小鬼子追着到处跑,但是一旦给他们希望和信念,那他们就会变成让敌人恐惧的战场老兵!
“团长!鬼子前沿部队到了!”一个士兵匆匆地跑到廖铭禹跟前报告道。
廖铭禹眉头一皱,终于来了吗,随即举起来望远镜观察前方。
离川军团阵地2公里左右的位置,数不清的火把在远处丛林间晃动,小鬼子排着整齐的队形正在行军。
还有很大一部分骑着自行车在道路上疾驰,而在大路上还有一长排摩托化部队和运兵卡车,拉着一车车的士兵和重武器正朝南天门驶来。
“他奶奶的,日本人怕是征用了缅甸境内所有的自行车吧,一个联队来得这么快!”龙文章吐了个唾沫,骂骂咧咧地说道。
“已经慢了很多了。”廖铭禹摇摇头,对他说道。
龙文章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在机场歼灭了一个大队的小鬼子,使日军联队长有些摸不准情况,命令部队减缓行军速度的话,日军早在今天下午就应该赶到南天门。
不管怎么样,一个联队的小鬼子,正像疯狗一般朝南天门扑来!
此刻他们还不知道,在南天门上有着一整整一个团的华夏士兵正在驻守。行军间根本毫无顾忌,大摇大摆地朝前走着。
日本人只是觉得在南天门上可能有小部分华夏士兵做着毫无意义的抵抗,他们整整一个联队,只需要炮兵一轰步兵一冲,就能塌平这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华夏人。
“所有人听令!检查武器装备,准备战斗!”廖铭禹大声朝川军团士兵们喊道。
“哗啦哗啦!”战士们纷纷动了起来,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了一片。
“团长,要不,咱们打一炮?”
“嗯?”
旁边的克虏伯小心翼翼地跑到廖铭禹身边,竖起对他问道:“就打一炮,好不好?”
看着胖的宛如狗熊成精的克虏伯,廖铭禹又好气又好笑。学着他的口音说道:“打一炮干什莫,打一炮干什莫?要打,就打十炮!”
“啊?哦好,打十炮!”克虏伯立即明白过来,急忙跑回炮兵阵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