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一擦吧。”
孔尚贤接过帕子,抹了一把,随后就干呕了起来。
“呕!呕!”
看到这一幕,朱翊钧瞪了一眼陈矩。
他哪能看不出来这是陈矩做的手脚。
鬼知道那条帕子有什么东西?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朱翊钧下意识都觉得有点恶心。
不过我怎么这么高兴呢?
“衍圣公伤心过度,要不先回去休息吧。”朱翊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既然你喜欢演,我就陪你演了。
“不用不用。”孔尚贤连忙抬起头摆手说道:“臣谢陛下关心。”
他心里明白,这次回去,鬼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出来?
见到皇帝一次不容易,索性就把话都说了吧。
“陛下,海瑞在山东横征暴敛、冤枉臣,罗织罪名,甚至冤枉山东大大小小的士绅,实在是罪大恶极!还请陛下明察呀!”孔尚贤趴在地上大声道。
看着他的样子,朱翊钧一皱眉头,有些迟疑的说道:“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吗?可朕怎么没有收到奏报啊?山东那些官员们都怎么了?”
说着,朱翊钧看向陈矩问道:“有山东那边的奏疏吗?”
闻言,陈矩连忙向前走了一步,恭敬的说道:“回陛下,并没有。”
说完,他就退了回去。
孔尚贤恨得牙痒啊,山东那些废物!
他不禁想到了赵贤他们。
你们可真是太废物了,居然连奏疏都不敢上!
废物,废物!坏我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