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翻了个白眼。
之前没看出来,这小子也是个皮厚心黑的小狐狸。
“话是这么说,可你哪来的底气,敢夸口一战覆灭虞国?”
广陵王满是怀疑道。
他不仅是怀疑,对于江舟的话根本就不以为然。
虞老货苦心经营虞国多年,其国中实力并不他襄国稍弱。
即便是帝芒有心除去此人,也不敢轻动朝廷大军。
只想以种处手段,削弱虞国。
此番借施公绪之事为由,令江舟彻查骷髅会,也不过是为此。
江舟适才所言,却是想要一战定乾坤。
不仅要杀虞国公,还要将虞国覆灭。
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江舟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先下手为强,不管成与不成,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敢情!”
广陵王一瞪眼:“你拉着我家下水,事若不成,损的是我家的家底,你当然没损失!”
“你小子该不会是打着让我们两家两败俱伤,你自己坐收渔利的主意”
“砰!”
“啊!”
襄王一巴掌夯在他后脑勺上。
看也没看被他夯得脸着地的广陵王,拿起一方锦帕擦了擦手,笑呵呵地对江舟道:
“贤侄啊,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他凑过来低声道:“是不是那位无双武圣来了?”
襄王相信江舟不是信口开河之辈。
但除了这一位,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江舟有什么底气敢说这样的大话。
江舟对他的试探只是一笑:“二爷向来行踪无定,晚辈又哪里知道?”
二爷?
难不成还有大爷?甚至三爷四爷?
襄王暗自揣测。
江舟虽然没承认,不过却也让他心中有些底了。
行踪不定,那不就是既可以现身彼处,也可以现身此处?
只看他的需要而定?
襄王当下沉吟道:“本王麾下,也只有白水营二十万军兵,若想抵挡襄国大军,以防虞老儿垂死挣扎,还是稍有不足啊。”
江舟道:“若是虞国大乱,比如其大军无粮,若是虞国公身死呢?”
“哦?”襄王目中微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