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他如今虽然能与四交手,但本身却只有七百年修为,离四还差着二百年呢。
一阳丹这东西再多都嫌少。
“路还长着啊”
江舟叹了一声,两具化身走出。
自已走到娑罗树下,摒除杂念,关闭了大阵,将外面的喧嚣隔绝在外。
开始修炼元神。
“黄雪梅”来到后院的水榭,抚起琴来。
却是江舟分出心神,又一次开始作死式的“实验”。
说起来,幻身的实力已经有点不够用了。
武道一途,若不入圣,理念再强也有限,难以突破界限。
也导致他的“师兄师姐”们都只能是武道侧的,很多凶残的人物都出不来,实在太可惜了。
就算希望渺茫,江舟也想继续尝试,看能不能以他如今一身所学,参悟出“仙法”来。
说起来,他现在算是一心四用。
本体修炼,“丁鹏”刷怪,“黄雪梅”做“实验”。
在了夜里,“李白”走出了江宅,去赴方清的宴请。
若非现在的幻梦身,已经生出神异,这些幻身各有一丝“本性”,这么玩法,久了非得精神分裂不可。
方府。
方清是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和大多数人名士一般,颔下留有长须,乌黑顺滑,气度不凡。
得知“李白”前来,竟亲自迎出门来,身段放得极低。
“哈哈哈,早就听闻谪仙人之名,只是缘悭一面,今日得见,果真是见面胜似闻名,真是老夫之幸事。”
“李白”却是不跟他客套,直接大袖一挥,便往方府里走,边走边道:“白生平唯好酒,有人请我喝酒,那是天上下刀子也要来的,美酒何在?”
“李白”为人疏狂,已近乎人尽皆知,方清也不以为意,跟了进来。
“既是老夫宴请谪仙人,自然少不了美酒,李公子请。”
内中已经摆下了酒宴,方清把自家内眷也叫来作陪,这是极大的善意。
“李白”也不管他人,往那一坐,就是不停地灌酒。
方清笑意吟吟,不以为杵。
直到“李白”喝得满脸通红,醉意熏然,才自已开口道:“方大人拿出如此好酒请白,该不会只是为了在一旁看丑态?”
“哈哈,世人皆言,谪仙人千杯不醉,斗酒能作诗百篇,若是能观李公子醉酒,怕是世人没有几人不愿。”
方清恭维地说道,旋即双手拍了拍。
几个家丁便押着一人进来。
这人被绳子捆得结实,被押着跪在厅下。
方清冷着脸道:“逆子,还不将你做下恶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这人竟就是他的儿子方唐镜。
方唐镜挣扎起来,只可惜被捆得结实,又被家丁给按着,根本挣扎不起来。
只能悲愤地叫道:“爹!您这是做甚?我是您儿子啊!亲儿子!”
方清冷声道:“哼,你若不是我儿子,我还懒得理你。”
“给老夫打,狠狠地打!打到他说为止!”
两个家丁闻言,还真就拿着大板,放手打起来。
打得方唐镜哭爹喊娘的。
方夫人就在厅中,面上满是不忍,却也没有出声阻拦。
足见方清在家中的威严。
“李白”只是自顾喝酒,方唐镜真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地上都没力气喊了,方清才让人停了下来。
“李白”才道:“方大人这是何意?”
方清指着奄奄一息的方唐镜:“这逆子暗中勾结江湖上的邪道,竟敢对李公子同门,那位江士史的家人下咒,”
“按律,暗害朝廷命官家眷,本该押赴官府,判个流徒之刑,”
“不过这逆子虽然该死,但老夫膝下却唯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这逆子被老夫内子惯坏了,一点本事没有,还吃不了苦,若是流徒出阳,怕是活不了了,”
“老夫也只好厚脸徇私一回,想请李公子居中说项,请江士史高抬贵手,放逆子一马,”
“只要留得一条命,这逆子随他处置。”
“哈哈哈。”
“李白”笑道:“那你该去找我师弟才是,找我作甚?”
方清摇头叹道:“老夫与江士史毕竟没有什么交情,逆子做下如此之事,贸然登门,怕是难免惹人不快。”
“李白”笑道:“白也与方大人素昧平生?”
方清摇头道:“不对,李公子于我儒门有赫赫之功,即便未曾谋面,也算有几分渊源。”
“据老夫所知,稷下学宫,有意筵请李公子入学宫,教授诗学,老夫也申购出稷下,若是此事成行,你我也算份属同门了。”
“儒门?”
“李白”笑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