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敌人呢?鞑子呢?”李三娃往腰间的腰刀摸去,发现腰间的腰刀早已经消失不见。
张铁牛回过神来,喃喃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大人,咱们现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行了,别想那么多,赶紧走吧。”陈松说着,一深一浅的往前面走去。
身后的车辙印逐渐被大雪覆盖,张铁牛看着身后的车辙印,又看向陈松背影,脸上满是沉思。
李三娃凑到张铁牛旁边,小声嘀咕,“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咱们还面对敌军包围,怎么现在就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虽然这里白茫茫一片,但我敢肯定,这里不是那里。而且,那些敌军怎么还没了。”
张铁牛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跟着大人没有错。如果没有大人,咱们两个绝对活不下去。
想那么多干什么?没有大人,咱俩还是村里的腌臜货。”
说完话,张铁牛快走两步,朝陈松追去。
“此言有理!”李三娃点点头,追了上去。
走了没多久,有马蹄声响起。
在大雪遍地的草原,听到马蹄声时,说明距离已经很近了。
陈松停下脚步,往马蹄声响起来的地方看去。
张铁牛和李三娃一前一后,将陈松围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前方。
一队穿着鸳鸯战袄的士兵出现在陈松眼前,他们停在了陈松面前,将陈松包围了起来。
领头的是朱棣的一个侍卫,见过陈松。
他看着完好无损,只是身上多了一些雪的陈松,脸上满是惊骇。
这人大声喊道:“可是陈大人?”
“正是陈松!”陈松回道。
“果然是,大人快快上马。”这人大喊道。
话音落下,几个士兵让出了胯下战马,交给了陈松三人。
陈松三人翻身上马,在这些士兵的保护下朝着黄崖口关而去。
“完好无损,全身上下更无一处伤口,率领的那些士兵却没见一人,此事古怪啊!”
领头的士兵看着陈松,心中疑惑万分。
时间缓缓而过,陈松骑着战马来到了黄崖口关前。
关前的战场早被打扫干净,陈松停在了黄崖口关前方。
城墙上的朱棣看到了关前的陈松,他兴奋的大喊:“常青?是常青回来了,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朱棣大声吼着,急匆匆的跑下城墙。
城门打开,朱棣带着侍卫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
陈松跳下战马,面带笑容。
“常青,你终于回来了!”
来到陈松面前,朱棣一把抱住陈松,一脸兴奋。
“让俺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朱棣绕着陈松转了一圈,见没有受伤,终于放下了心。
“外面冷,进去再说,进去再说。”朱棣带着陈松走进了城门,来到了一间房间中。
房间中升着火,温暖不少,陈松和朱棣坐在火堆前。
“你知不知道,你可担心死俺了。”朱棣一脸担忧的看着陈松,“那天俺被打晕了,不然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去迎敌。”
“对了,你是怎么冲出来的?那些士兵呢?”看到只有陈松三人,朱标有些好奇。
“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是好样的,都是一顶一的汉子!”
陈松将之前的事情重构,瞎扯着说了出来。
当然了,至于混凝土搅拌车的事情,被陈松隐去了。
陈松的口才不错,说的朱棣脸上满是沉重。
“唉,他们都是好样的,没丢俺的脸,也没丢俺大明的脸。
为国捐躯,不能凉了他们的心。俺定然会好好照料他们的家人,以后,有俺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他们。”
朱棣这里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逃回去也速迭儿却亲身经历过那种恐怖。
也速迭儿的残兵回到了前元的势力范围,知道这个消息的脱古思帖木儿脸色黑的就像是锅底一样。
“战败,战损那么多,简直就是耻辱,是天大的耻辱!”脱古思帖木儿在大帐中跳脚痛骂。
他没有想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也速迭儿竟然会败的那么惨,竟然将精锐都丢了,只剩下一些被吓破胆子的溃兵。
“让他给我滚过来!”脱古思帖木儿冲着站在一旁的失烈门大喊。
失烈门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多时,也速迭儿站在了大帐中。
“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是这样?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脱古思帖木儿朝着也速迭儿咆哮,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的人,对于现在的前元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也速迭儿的脸上满是后怕,他叹了一口气,愁苦满面,“不管陛下相信不相信,我都要说,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