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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徐仪华和孩子现在没事,再加上又是陈松,估计朱棣早就暴走了。
按照这个时代的人来看,肚子被剖开,那人铁定死了,怎么可能会活呢?
徐达的目光不停的在徐仪华的身上和朱棣怀中孩子的身上扫动,他也害怕出事。
“殿下,不是剖开肚子,怎么说呢,这事不好解释,我简单的说说吧……”
陈松将剖腹产尽可能简略的说了出来。
尽管如此,朱棣和徐达两人也是一脸懵逼,不敢相信。
陈松不可能和朱棣和徐达说,徐仪华是我在医院中救回来的。
“这这这这……这也行?这怎么能行呢?这怎么可能行呢?”
朱棣不停的摇晃着头,他还是不相信陈松说的这些话。
陈松给朱棣大体说了徐仪华肚子上有已经缝合的伤口,只是现在环境使然,朱棣不可能掀开盖在徐仪华身上的被子去看。
徐达也是一脸不相信,他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操作。
“这样吧,要不改天俺从草原上弄一些鞑子回来,你给俺当面试试?”朱棣说道。
“这……”
陈松一愣,他没有想到朱棣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陈松很快就想好了对策,“殿下,这种方式我称之为手术。
手术的要求很高,要采用很多名贵的药材,还有我炼制出来的药,现在已经用光了。”
“那就算了吧。”一听陈松这话,朱棣放弃了刚才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现在徐仪华总归没事,孩子也没事。
既然都没事,也不必追究过身。
正所谓千两黄金不买道,这是陈松的立身之本,追问的深了,反而不美。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下去休息吧。
泰山,劳烦您了!”朱棣看向徐达,意思让徐达招待一下陈松。
徐达听明白了朱棣的话,说着就带着陈松走了出去。
徐达陈松等人走出去后,朱棣让人将房间角落中那些带着的纱布清理干净。
这些纱布是陈松专门刚才从徐仪华伤口处换下来的,本来想着弄回医院销毁,可想了想,留在这里刚好可以当成一个说辞。
徐仪华是剖腹产,手术顺利。其实很早手术就已经结束了,之所以陈松出来的那么晚,就是因为徐仪华当时的点滴还没有挂完。
等安置好一切之后,陈松才走了出来。
朱棣将手中的孩子交给房间里面的侍女,然后轻轻的撩起徐仪华身上的被子。
揭开徐仪华的衣服后,一道洁白的纱布出现在朱棣的眼前。
纱布上面已经没有血再渗出,但朱棣明白,纱布下面就是伤口。
朱棣看向房门方向,嘀咕道:“将人肚子剖开取出孩子,这样也行?怎么听起来就像是鬼术呢?从古到今,从未见过啊!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收回心神,朱棣不再去想。
第二天,徐仪华就醒了。
醒过来的徐仪华虽然还有些虚弱,但身体比之以前,要好上一些。
朱棣坐在后厅中,摆了一桌酒菜,正式的招待陈松。
朱棣这人还是比较够意思的,虽然身上的毛病不少,但为人不错。
朱棣、徐达陈松坐在桌子旁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几人吃得正在兴头上,却有几个卫兵从外面跑了进来。
这些卫兵是徐达的卫兵,他们也不顾什么,直接冲进了后厅当中。
还不待徐达发问,其中一个卫兵从怀里取出一根用火漆密封起来的竹筒,然后急声说道:“公爷,十万火急,这是古北口守军送来的加急军报。”
徐达一听这话,急忙从士兵手中接过,准备打开。
士兵又急忙从怀中取出另外一个竹筒,说道:“这是榆关守军送来的军报。”
徐达的脸色彻底的黑了,陈松和朱棣的目光同时看向徐达。
徐达一脸阴沉的将两个竹筒打开,取出里面的军报。
上面内容不多,徐达没多久便将上面的内容看完。
“该死的,真是该死的。”徐达将手中的军令揉成一团,脸色黑的就像锅底一样。
“泰山,出了什么事情?”朱棣凑到徐达面前,一脸郑重的问道。
徐达将手中的那两份军令交给朱棣,同时恶狠狠的说道:“脱古思帖木儿和纳哈出这两个狗杂种,竟然率领大军进逼古北口以及榆关。
大冷寒天,行军艰难,此乃兵家大忌,他们怎么会这个时候出兵?看来,今年的冬天已经将他们逼到一定份上了,不然也不会冒险。
今年草原大雪不断,我军据守边墙,很少出去,等发现时,他们距离边墙已经很近了,恐怕一场恶战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