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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我先喝点茶解解酒!”陈松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随后,陈松又急忙再满上一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如此反复,茶壶中的水已经见底。
“夫君还不歇息吗?”朱静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陈松见状,只好放下手中空荡荡的茶杯。
他挠着头,坐在了朱静安的旁边。
刚刚坐下,脂粉的香气就飘进了陈松的鼻腔。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陈松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拍着大腿。
“夜深了,夫君歇息吧!”朱静安柔声说道。
“额,我去撒泡尿!”陈松腾地一下站起,朝着外面跑去。
趴在窗户上的张言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的暗骂道:“这就是陛下看重的神医?这还是个男人?”
片刻后,陈松回到了婚房。
陈松坐在床边,深吸几口气,开始脱衣!
窗户外面的张言等人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
……
一夜而过,陈松起了一个大早。
他穿着一身灰色棉衣,站在房门门口。
回想起昨晚的事,陈松有些想笑。
其实,陈松昨晚并没有对朱静安做出什么事情来。
究其原因,还是朱静安年龄太小,只比陈松小一岁。
过了年,陈松也不过十七岁,朱静安也才十六岁。
所以,陈松想着,等再过几年再说吧。
朱静安穿戴整齐,来到了陈松的旁边。
今天是嫁过来的头一天,按照惯例,要给公婆敬茶。
可是,陈松父母早亡,所以就只能给舅舅和舅妈敬茶。
陈松带着朱静安来到前厅,赵铁绳和刘翠已经坐在了正厅上位,赵铁绳居左,刘翠居右。
张言端着两杯茶站在朱静安旁边。
朱静安端起一杯茶,来到赵铁绳面前,给赵铁绳敬茶。
赵铁绳接过茶杯,双手不停的颤抖。
这可是皇家公主啊,自己何德何能让她敬茶。
赵铁绳端着茶,迟迟没有喝下。
陈松看着自己舅舅这个样子,笑道:“舅舅,还请喝茶吧!”
赵铁绳反应过来,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朱静安端起另一杯茶,来到刘翠面前,给刘翠敬茶。
刘翠的样子比赵铁绳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乡下普通农民,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
在陈松的再三劝慰之下,刘翠接过朱静安递过来的茶,将其一饮而尽。
敬茶之后,便是早饭。
陈松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一家人做在一张桌子上吃着。
期间,赵铁绳和刘翠吃的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松儿,给你说一件事。上元节过后马上就要开春,我们也该走了!”赵铁绳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陈松。
陈松抬起头,道:“舅舅何不在这里住下?”
“不了,我们就不在这里住了。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
应天府虽然好,但是我觉得不如关中家乡。
更何况,家中还有几亩地要耕种。清明要给先人上香,还有我那杀猪铺子……”
赵铁绳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听着赵铁绳的话,陈松知道自己留不住他。
赵铁绳的心不在这里,这也是普通老百姓最明显的特点。
外面再好,怀念的也不过是家中那几尺土炕。
“好,既然舅舅要走,那我就不留了!”陈松只好同意下来。
“舅舅打算什么时候走?”
“再有个两三天吧,两三天之后我就走。”
“好,到时候我找人将舅舅送回去!”
吃完饭后,陈松带着朱静安去了医馆。
刚刚走进医馆大门,陈松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医馆中不停的忙碌着。
这人正是之前那个少年。
“什么时候来的?”陈松看着少年,开口问道。
少年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扫把,看向陈松的眼睛中满是亮光。
“今天早上刚来!”少年凑到陈松面前,高兴的回答道。
“叫什么名字?”陈松问道。
“胡柱,顶梁柱的柱!”胡柱咧嘴一笑。
“好,既然你来了,那就在这里住下。
至于每月工钱以及伙食,就按照普通伙计来办。
以后,要做什么事情,先去请教李掌柜和周掌柜!”陈松指了指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周有才和李胜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