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出来的,不应该是眼前的这个少年。
陈松读罢,静静的看着湖面,不再言语。
房间当中沉默了下来,朱棣对陈松刮目相看,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饭菜被端了上来,陈松坐在朱棣的对面,静静的吃着饭。
从头到尾,两人没有多少的交谈。
吃完饭,朱棣将陈松送回了住处。
朱棣知道陈松的住处。
陈松回到家,将买的那些东西全都放在了卧室当中。
“过几天弄一个药房出来,一直将这些东西放在卧室,实在是不合适!”陈松看着桌子上的那些东西,喃喃说道。
天色渐渐的黑了,朱棣站在御书房中,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朱元璋。
朱元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这首词真是陈松作的?”朱元璋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朱棣。
朱棣道:“爹,真是陈松作的,这是他亲口说出来的,一气呵成。”
朱元璋眉头一挑,笑了笑,“有意思,有意思,这个少年,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了。真没有想到,世间会有这样的人。
一身医术了得,还能做出如此的诗词,实在是少见,少见啊。”
“爹,那胡惟庸儿子之事......”朱棣问道。
“此事不用管,给陈松一些压力杀杀他的锐气,等真正出事的时候再出手吧。
这几天,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多接触接触这个陈松。
俺觉得,这个陈松身上的秘密远不止于此。”朱元璋说道。
......
陈松站在住处的院子中,指挥着赵峰他们腾空一个屋子。
现在这处院子已经是陈松的了,在陈松救治好马皇后的时候,朱樉就将这处院子给了陈松,这几天也将房契交给了陈松。
原本陈松打算过几天就离开这里,可是在遇到朱棣之后,陈松打消了这个念头。
平白无故的,朱棣绝对不可能只是因为好奇。这是陈松得出来的结论。
“将这些东西全都搬到后院茅房附近,这些东西没什么用,等事情过去之后,将这些东西扔了吧。”
陈松指着赵峰他们手中的那些杂物。
“表弟,这些东西我看还都好着呢,就这么扔了,实在是太浪费了吧?!”赵峰看着手中的物品,一脸的可惜。
“好什么好?表哥,以后咱们有比这还好的东西,这些东西扔了也就扔了,留着还占地方。”陈松不以为然的道。
赵峰见陈松如此,也只好将手中的东西往后面搬去。
等腾空了屋子,陈松之前救下来的那个姑娘端着一个木盆,将腾空出来的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
这个姑娘叫周燕燕,家住扬州府,是清白人家,家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因为一些事情,和老爹来应天府投奔亲戚。
可是,他们要投靠的亲戚早都不知去向,陈松顺势收留了他们。
周燕燕的老爹叫周大,四十岁出头的年龄,身体不是很好。
陈松站在收拾好的房间中,“这个房间距离卧室不是很远,这里用来存放药物刚好合适。
以后要是扩大规模了,在前院再盖一个房间就行了。”
这处院子面积不小,只要陈松不过分折腾,倒也够用。
黑夜降临,应天府漆黑一片,巡夜的士兵在城中巡逻。
在韩国公府后院的书房中,十几根燃烧的蜡烛将房间照的通亮。
六十多岁的李善长坐在书桌后面,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胡惟庸。
“您老倒是说句话啊,都这么多天了,害死我儿子的人还没有查出来,您老一定要帮帮我啊!”
胡惟庸坐立不安,脸上满是焦急。
在这几天的调查当中,胡惟庸已经查到了不少的线索。
可就在准备更进一步调查时,线索突然之间就断了,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样,将整个事件笼罩,无法追查。
李善长闭目养神,脸色异常的平静。
“你还看不出来吗?”
良久之后,李善长睁开眼睛,看着胡惟庸。
“我看出来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出来,我现在只想给我儿子报仇!”胡惟庸一脸焦急,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唉,收手吧,别查了,再查下去便是万丈深渊!”李善长长叹一声,道:“你已经被仇恨迷了心智,这不好。”
“我的国公爷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说话能不能直说啊,不要拐弯抹角啊!
什么万丈深渊,这都是什么啊,您说清楚啊!”胡惟庸站了起来,在书房中来来回回不停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