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成曲。

“叶雪，这就是你的领域吧！”孟九娘惨然一笑，立于九重塔上，不愿移动分毫。

“固执的人确实令老婆子头疼，但固执的鬼，老婆子总有法子让她改变！”梦婆手一抓，那九重塔便分崩离析，引着孟九娘从空中坠落。

那身不由己的感觉，令孟九娘心中惊骇万分。落地后，孟九娘迅速靠近令无忧，与她并肩而站。此时此刻，诸般算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小九！小幽！”梦婆的眼神从令无忧和孟九娘身上扫过：“哦，还有一个冥骨！”

梦婆轻扣烟斗，冥骨应声而出。

“嗯，不错！他们就是曾经的阴都三王！”梦婆对四只鬼怪介绍道：“阴都的谛造者之一！”

“主人，为何只是之一？”小二的八卦之心再次升起。

“因为九重塔并非他们炼制的！”此时，梦婆心情极佳，耐心解释道：“相传，那九重塔曾是鬼道子的法器！所以，老婆子觉得，这三王之上，还有一个鬼道子呢！”

“孟九娘，你这毒妇！你，你居然跟那鬼道子是一伙的！”被缚的四位化神听梦婆这么一说，其中一人破口大骂道：“什么惩奸除恶？我呸，孟九娘你就是最大的恶鬼！”

“叶雪，你欲如何？”对于他人的责骂，孟九娘无动于衷，她紧紧盯着那高坐于骷髅宝座上的梦婆，问道。

“不如何？老婆子我自在惯了，向来随心所欲，开心即好！”梦婆扬手打了个哈欠，对一旁的鬼书生道：“这费脑子的活计，还是子铭你最熟，老婆子就不掺合了！”

“主人，您尽管放心！您所想便是子铭所想，待您一觉醒来，一切尽如您意！”

“嗯，不错！”梦婆又打了个哈欠，随骷髅宝座一起消失在这空间中。紧随其后的，还有王有财和白头翁。除此之外，一切依旧。

“这里，不是叶雪的领域？”孟九娘愣住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败给叶雪这个妖孽，所以虽心有不甘，但亦无憾。可是，残酷的现实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她妄想。

“不是，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位鬼书生所绘的虚拟之物！”令无忧长叹一声，道：“小九啊，她对我们是不屑一顾啊！”

“哼，她若不出手，单凭他又怎能困住我等！”孟九娘盯着冥骨，忍不住问道：“他，可是真实的？”

鬼书生闻言，眨眨眼，反问道：“你希望他是真实的？”

孟九娘沉默无言。她身边的令无忧却抚掌道：“好一个假亦真时真亦假！鬼书生，你这以假乱真的绝技，在这世间恐已登峰造极！若不嫌弃，不妨换个主子，如何？”

“没兴趣！小生对当前生活十分满意，不劳你费心！”说完，鬼书生后退几步，离令无忧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