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喊人了!对!喊人!报官!”
“放心,放心。我只是个没多少时间的老人家了,就去找花魁聊聊天,不做什么。”
老人回过头,又微笑着朝着老板娘解释着。
但是这句话在老板娘而多里听去却更像是威胁。
那和善的微笑让她感觉毛骨悚然,就像在说‘我都是个没多少时间的老家伙了,你们有本事就来拼命,老子砍死一个不亏,带走两个还赚一个’。
开什么玩笑,像这种拿着刀的老疯子就算喊人来又有几个敢真的去阻拦的?老板娘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美丽的小姐,你没事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张帅气逼人的脸闯入她的视野里。
望着那银白色有些散乱不羁的长发,老板娘瞬间犯了花痴。
“莫西莫西?”
宇髓天元在老板娘眼前挥了挥手。
“啊!”
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快,快,快报官!”
“别着急,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好吗?”宇髓天元朝着她眨着眼,“我们家老爷子跟你们添乱了,放心,我这就拦住他。”
说着他安抚好眼前的女人就跟在走在前面的老人身后一起楼了。
或许是老板娘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张帅脸,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身也特么带着刀。
······
楼。
炭治郎正在勤快的帮助力量娇小的艺伎们搬运着各种各样的包裹。
最近花街里总是发生艺伎‘出逃’的事件,那些‘出逃’的艺伎太多了,导致人手严重不足,因此一个人的力气就能顶好几十个人的‘炭子’在时任屋中很受欢迎。
“这孩子好像很有力气呢。”
艺伎们微笑着看着勤奋的‘炭子’。
“是啊,昨天抹掉白粉露出头的伤疤的时候可把老板娘气坏了,不过这孩子还真是勤快呢。”
“炭子妹妹能帮我搬下东西吗?搬去鲤夏花魁的房间!”
“当然没问题!”
忙碌的炭治郎眼睛一亮,终于让他找到机会了!
要在偌大的时任屋中寻找线索当然不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找。
所以炭治郎一边勤快的帮这些艺伎们做体力活,一边打听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希望能从中获得线索。
艺伎们最近经常讨论的关于‘出逃’的事情,所谓的出逃就是指尚未还清债务就从这里逃走。
在花街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本应该是很正常的,可最近‘出逃’的人有些太多了。
炭治郎甚至打听到一任的花魁‘须磨’也从这里出逃了。
但同时他也知道这很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须磨’是宇髓先生的妻子之一。
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关于‘鬼’的情报,如果离开这里一定会与宇髓先生取得联系的。
如此想来,最近发生的‘出逃’很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
这些‘出逃’的艺伎并不是从这里逃走了,而是失踪了。
至于失踪的原因……炭治郎不敢往下想。
抱着一大堆东西,他来到了鲤夏花魁的房间。
刚进屋,就看见了两个女孩跪坐在地窃窃私语。
炭治郎从她们身清楚的闻到了害怕的味道。
“我听说‘京极屋’的老板娘失足从窗边跌落活活摔死了,超恐怖的,咱们可得多加小心啊。”
“还有,最近好多姐姐因为出逃而消失了,真的好恐怖!”
虽然女孩们的声音很小,但以炭治郎的听力还是听清楚了她们之间的谈话。
似乎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太过频繁和诡异,艺伎们也感觉到了异常,所有人都表现得有人心惶惶的。
“……”
炭治郎凑近了一些。
就在他准备打探一些情报的时候,突然间有人进到房间里,拉了门。
“嘘——”
炭治郎和两个女孩都有些疑惑的回头。
印入眼帘的是一位端庄漂亮的女子,她身穿着华丽的印花和服,小心翼翼的拉门示意几人噤声。
“不可以再讨论这些流言蜚语哦……”
女人温柔的声音传到炭治郎耳朵里,他甚至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满满的关切。
这个姐姐……或许知道些什么?炭治郎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样想到。
当然,他会这样想不是没有依据的。
他闻到了这个女人身散发着的‘担忧’。
这些事情在艺伎们之间应该不算什么秘密,为什么不可以讨论呢?是怕引火身么?
“请问……”炭治郎张了张嘴。
“啊,你就是炭子吧。”鲤夏花魁看着屋里多出来的炭治郎微笑着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