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行舟的胸口上。
桃夭揉了揉撞得发酸的鼻子,勐地抬头,看清面前人的面容,不由地喊了出来:“怎么又是你?”
胸口处探来了一道炙热,澹澹的冷香窜入他的呼吸,两人离得极近,行舟勐然后退两步,微微低头:
“咳……那个……我来这里找一种草药。”
“采草药?你病了?”桃夭眨了眨眼睛,把行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发现桃夭盯着他看,行舟忙摆摆手说:“不是我,我没生病,好得很!”
桃夭心中一动,问道:“是军营里那位公主病了?还是萧将军与萧夫人?”
“不是她,是营中的其他弟兄,也不是萧将军与夫人,而且萧夫人她……”
行舟烦恼地挠挠耳根,“哎,此事一言难尽!”
桃夭点点头,并未再说些什么。
她手里的鸽子睁着绿豆小眼,惶恐不安地扭来扭去。
行舟被她手中的鸽子吸引了视线,“这只鸽子看着有点眼熟。”
“你养的?”
桃夭挑眉,并将鸽子往自己身前搂了搂,“它如今在我手中,自然就是我的了。”
阳光照在鸽子的羽面上,翅膀每扇动一下,羽面就闪一下白光。
行舟盯着鸽子,将鸽子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得出一个骇人的结果:“等等!鸽子脚上有纸条!”
听到行舟这么说,桃夭抓过鸽子仔细一瞧,果然看到鸽子脚上绑着一个细小的竹筒。
她面色复杂地看了看行舟:“这信鸽真是你养的?”
这信当然不是送给自己的。
行舟拧眉,摇摇头,“它是哪里飞来的?”
桃夭撇他一眼:“我怎么知道?难道你还问盘中肉的生平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