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作出了让步,允你留在京都好好静养身子,不必急着回封地。”
贤王眼神微微一寒,冷笑道:“父皇老糊涂了,就算是我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
齐妃一怔:“晟儿,你……”
“母妃可有想过,猎场之事父皇已经怀疑到我身上,就算现在不赶我离京,心里其实还是有一根刺的。”
说到这里,贤王脸上多了一抹疯狂决绝之意:
“皇位不抢,哪里能到我的手里?儿子算是看清楚了,无毒不丈夫。”
“唯有站在众人之巅,才再也没有人可以左右我们的命运!”
齐妃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儿来,她仔细的思索,半晌才道:
“皇儿稍安勿躁,这件事情急不来……”
“母妃放心,没有把握之前,儿臣不会轻易出手。”
齐妃的话还没有说完,贤王就不耐烦的开了口,片刻又抬头盯了齐妃几秒,忽地一笑,“不如从今日起,加大药剂。”
他说完,眼底藏着些许的尖锐扫向齐妃垂在身侧的双手上。
她的手虽然柔软无力,但是在灯光的晃映之下,指甲却泛着些许诡异的光泽。
他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每次父皇留宿在母妃宫中,母妃都会在指甲里藏一种罕见的慢性毒,推杯换盏之际,再将毒下在父皇的杯里。
贤王低声冷笑,双瞳烁着森森凉意。
他等不及了,加大药剂,父皇便可尽快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