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是这里。”
领头的男子对身侧的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立刻一左一右的分立两侧,随后抬脚踹开房门,一拥而入冲了进去。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屋里根本就没有他们要找的人。
“怎么回事?人呢?”
“老大,人根本不在这里!”
领头的男子见状,一把抓住刘管事的衣襟,恶狠狠的将他抵在门上:
“刘管事,事到如今你还想要耍花招?难道你真的想让你们东家死吗?”
“老大,我看他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冤枉,冤枉啊!我们东家现如今在你们手里,就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诓骗你们啊!”
刘管事连忙摆手,“这确实是我们东家的房间,可人究竟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啊!”
“走!带他去见殿下,交由殿处置!”
几个大汉上来就拉扯刘管事。
刘管事只来得及疑惑的向门内张望了一眼,便任由几个大汉拉着,跌跌撞撞地下了船。
听说还是没有找到沈芙蓉,晏凤珠阴恻恻地目光在船上环视一圈后,阴冷一笑:
“到嘴的鸭子怎能让它飞了?给我放火烧船!”
“不能烧啊,殿下,不能烧啊!”
刘管事听到晏凤珠竟然要烧船,急得“扑通”跪倒在晏凤珠的脚下,哀求道:
“这船上可是各地来之不易的名贵药材,是要献给皇后娘娘的啊!殿下,不能烧啊!”
“母后最忌劳民伤财,你们如此大费周章为她献礼,是想陷她于不义吗?”
晏凤珠死的话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嘴角的冷笑,让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下几度。
之后,她一脚踹开刘管事,厉声喝道:
“点火,给我烧!我就不信她宁愿被烧死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