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都是反对派。”
“文人的心思,果然都是如此的诡谲!”耶律敏大笑:“行,你便作吧,可惜啊,罗相公,你再厉害,也被绑住了手脚,不管你想耍什么花招,都要过得了太后这一关才行。嗯,太后是这样说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耶律敏上身前倾,嘎嘎笑着道:“除非你尽搞些糟粕,可是这样的话,你对太后不有什么用呢?你就更不可能有机会搞乱大辽了?用精华包裹糟粕,让太后为你所骗,以为是一些济国济民的好政策,一旦真施实了,后悔都来不及,嗯,这样的计策的确有些歹毒。不过啊我的罗相公,你的计划,会不会是春秋时候的郑国渠的翻版呢,哈哈哈!”
罗颂点头道:“是有这种可能,如果她真正地在辽国完成了她想象中的政治改革,完成了民族的大融合,使得辽国在工业、商业之上的短板得到了有效的补充,那这个天下,只怕还真是她的,而我,就真成了那个助纣为虐的人了。不过这是我的选择,既然走了,就不再后悔。”
“上得赌桌,便愿赌服输!”耶律敏摇头道:“要是我,就绝不会把你们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还委以重任,你们这些人,做坏事,有时候做得无影无形,实在让人防不胜防,也只有太后这样的人,才能对付你们这种人吧!”
“踩在刀尖之上过火焰山,萧绰大概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每当成功,她的成就感都是无法比拟的。”罗颂道:“其实她跟我说过,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战胜她的两个哥哥,特别是她的二哥,至于辽国最终下场如何,我看她并不在乎。辽国,只是她手里的一个工具罢了。”
“辽国是不是工具,关我鸟事!”耶律敏提起酒坛子,如鲸吸百川一般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