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属于靠水吃水的人家,家里可不只这么一个玩儿水的,有走白道混官场的,也有走黑道混江湖的,这家伙,便是走黑道混江湖的。”
杨泉愕然:“抚台,怎么还找了一个贼来建我们的内河水师?这江家既然还有人在荆湖水师里,我们完全可以挖那些人嘛!”
萧诚淡淡地道:“关键是这个江雄更厉害一些。此人出身于江家庶枝,只能走黑道,但此人也是有意思,大概是心中不愤自己的未来早早注定吧,所以混出来以后,却是让本家的那些个嫡系,一个个的在水面之上吃了他的大亏。”
“还有这样的事?这岂不是会让江家震怒?不收拾他?”
“当然得收拾他!”萧诚道:“收买了这家伙的部下才将这家伙抓住,本来是要在宗祖祠堂里砍了脑袋的,我们的人好说歹说,卖了好大的人情给江家,将把人给弄了过来。”
“江家这便放了他?”
“江家族长也是个有见识的。其实内心深处也未免便想宰了这个家伙。毕竟这家伙是真有本事的。不过坏了家里的规矩也是不行,所以我们的人一去,其人有了台阶,便顺势而下。既利用这个江雄给家里又赚得了一些利益,又放了这家伙一条生路,以后这江雄有了出息,便算与本家不对付,但难不成还不是江家子弟了?”萧诚道。
说到这些大家族的事情,杨泉便甚是熟悉了。
他的大哥在与他争夺族长之位失败之后,愤而带领家人以及一些心腹离开了播州,离开了贵州路,看起来似乎是兄弟反目,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又何尝不是去为杨家走出去开创另一番局面呢?
万一杨泉跟着萧诚败了呢?
以前杨家的人是不能离开播州,现在却没有这个顾忌了,朝廷巴不得杨家的人都走呢!
“这个江家族长也是个人物,以后咱们走出了贵州路,倒真要去结识一番!”杨泉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