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呀!赵宋官家与萧定之间最后的一点互信,也会因此荡然无存,赵宋官家会猜忌萧定,而萧定当然也不会放心赵宋官家。普通人互相猜忌影响的只是个人,这两个互相猜忌,受影响的可就是千千万万的人了。”
“欲戴王冠,先承其重!”张元淡淡地道。
“会失败吗?”拓拔扬威有些信心不足。
“成功和失败从来都是相伴相随,而且这一次,只怕我们要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张元将最后一块焦黄的馒头送进了嘴里。“宋,辽都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如果我们和宋人打了起来,辽人难道不应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吗?”拓拔扬威有些不相信。
“这是常理,但也有另一个可能。”张元深深地看了一眼拓拔扬威:“辽人会认为现在的我们的威胁,比宋人要更大一些。”
拓拔扬威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会吧?”
“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先跟宋人一起把我们打残。”张元不紧不慢地道:“却又要保证我们还有着一定的实力能与宋人继续咬下去,最好是逼得我们不得不向他们屈膝。”
“他们打得倒是好算盘!”
“如果这些谋划,从崔昂上任河北路安抚使那一天便开始了,耶律俊这个人就太可怕了。”张元沉声道:“这个人如果成了辽国皇帝,大宋也好,我们也罢,恐怕都要提心吊胆过日子了。如此的一环套着一环的计策,当真令人观为观止。”
“总管应当是一个意外吧?”
“以前辽人的盘算是李续!”张元道:“李续都已经向辽称臣,被封为平夏王了。结果李续垮了,总管来了,而现在这个结果,只怕耶律俊更喜欢吧,因为萧总管可比李续猛多了。”
“如何破局?”
“对于我们来说,对宋也好,辽也罢,除了一力降百会之外,拼其它的任何一项我们都是输!”张元笑道:“所以现在我们能做的,便是替总管搞好后勤,让总管在战场之上能够心无旁骛。只要战场上赢了,这盘棋局之上我们能下的子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