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赢我们这些战胜了辽人的军队吗?”
“不能!”城墙之上,所有人都咆哮了起来。
张诚在这里偷换了概念,边军的确是输了,但他们不是输在自己的素质之上,而是输在了战略之上,再勇敢的将士配上了一个垃圾主帅,想要赢得战争,那是在做梦,这就是边军的不幸。
而他们这些人的素质及不上边军,但在上战场的时候,却拥有一个作战经验无比丰富的主帅张超,这是他们的幸运。
张诚并没有说谎,他只是把事情的前置条件给吞没了,然后在这些大兵的脑袋里顿时就形成了一个概念,我们才是最厉害的嘛。
“各就各位,各司其职!”张诚厉声道:“守住城墙,太尉十天前便到了京畿路,这两天,必然就会回到汴梁城,现在我们防守,等太尉一回来,那就是反攻,荣华富贵,就在今朝,诸位,拼这一遭吧!用自己的勇武、热血为自己、为妻儿拼一个锦锈未来。”
“死战,死战!”所有将官们拔出长刀,齐齐呐喊。
将官们的热血,影响到了周边的士卒,他们亦是举起了刀枪,大声呐喊了起来,然后一点一点,整个内城的宫墙之上,士兵们的吼叫之声响彻夜空。
看着士气昂扬的士兵们,张诚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稍稍轻松了一些。
然后,他下达了一个事后他庆幸不已的命令。
他让人堵死了宫城的两道大门。
厚达迟余的包铁木门是不够的,张诚直接让人用沙袋、石块将城门洞子给填死了。
边军要想上来,他就只能爬城墙,而高达三丈有余的城墙可不是那么好爬的。
说起来,张诚还是畏惧边军的战斗力。
他把宫城变成了一个闷罐子。
边军真要是突破了城墙,所有人连逃都没地方逃去。
大庆殿中,赵琐阴沉着脸坐在最高处,夏诫、陈规一左一右立于两边。
听到外面传来的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之声,夏诫笑道:“官家,张诚果然是可用之才,而禁军之忠心,亦可见一斑,有如此忠勇之将士,区区叛乱,又何惧之有呢?”
“张超到了何处?”赵琐问道。
“官家放心,张超一见到使者,必然全全速返回汴梁,按着时辰,明天,他一定会回来。”夏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