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能成什么气候?必然要做鸟兽散,如此倒真是让我崔家以后后患无穷了。”
崔谨点了点头:“官家倒是有可能这么做,如此是成本最小的。”
“官家成本小了,我能得到什么!”崔昂冷笑:“而且,此事没有发生,荆王便会无罪,有萧定、马兴这些人为荆王摧腰,指不定什么时候荆王便会咸鱼翻身再次得势,到了那时,我崔家更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必然要让此事发生,从而坐实荆王之罪!”崔谨喃喃地道:“可是大人,不禀报官家,又如何扼制荆王的造反?您不过是御史中丞而已。边军的战斗力,您可是心知肚明也是见识过的,一旦让他们在汴梁起事而事先毫无准备的话,说不定他们就真成功了,到时候荆王上位,我们崔家完蛋得更快。”
“所以,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崔昂笑道:“经历了这两年的事情,你倒是成长得快,比你哥哥要强出不少,再历练几年,我崔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大人要去见谁?”
“自然是去见首辅夏诫!”崔昂道。
“夏诫会帮着父亲呢?”崔谨惊道:“不是说荆王与夏诫在河北一直合作得很不错吗?”
“笑话。在河北的时候,夏诫被荆王整治得惨不堪言,堂堂大名知府,天天只能去吟诗作画游山玩水,你以为夏诫这样的人,会心甘情愿吗?”崔昂笑道:“我做不到的事情,夏诫现在可以做到,我说服不了的人,夏诫可以说服。儿子,你啊,还得学着点,看人,要直指内里,千万不要被表象所蒙蔽。”
“儿子受教了!”崔谨叹道:“以前儿子就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萧定是忠肝义胆,嘿嘿,岂料人家现在快成西北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