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个孩子总是太少了,而自己年纪又大了,还以为不能生了呢!
事实上,高绮现在也不过二十四五呢!
不过想想萧定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自己给他纳妾的提议,高绮便满心的欢喜。
自己不是一个妒妇,但亲自给丈夫纳妾,心里也总是不得味儿的。
一名护卫大步走了过来,到了高绮面前,叉手行了一礼,道:“夫人,总管今天已经回了兴庆府了,派了人回来报信,说是晚上回家来吃饭呢,只不过可能要晚一些。”
萧定出去巡察,这一走,便是十好几天,听了护卫的话,高绮倒是满心欢喜。说起来现在萧定在家里吃饭的时候,还真是不多。即便在家,也是早出晚归,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那是少之又少的。
看了仍然在院子里疯玩的萧靖,高绮笑着扬声道:“靖儿,你阿父晚上可是要回来吃饭的,到时候肯定要考较你的学业的。”
萧靖猛然勒马,那矮脚马吃这一勒,顿时人立而起,萧靖一个不妨,便摔了下来,不过不等他落地,一双大手已是伸了过来,稳稳地将他小小的身子托住,然后放到了地上,却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护卫。
下了地的萧靖一言不发,转身便向着自家书房跑去。身后却是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大都是幸灾乐祸的笑声。
这个年纪,自然是贪玩的,书本就是他们的天敌。
现在只能是临阵磨枪,求个不快也光。
萧定果然回来得很晚。
出去十几天时间,堆在他大案之上需要他亲自批阅的各类文件都快要成小山了。虽然他只是行军总管,但实际之上,横山以北,现在甚至还包括了青塘地区,所有的文治武功之事,全都要他拿主意。
张元组织起来的总管府,还是极为高效的,但很多事情,他不点头,这些事情就办不下去。而这些事情,往往又都是耽误不起的,都是需要尽快处理完成的。
做完了这些事情回到后头府里的时候,早就已经是黑定了。
看到堂中仍然坐在哪里等着自己的妻子与儿子,萧定心中不由满是歉意。
高绮满心欢喜的吩咐上菜。
“怎么不先吃呢?你现在可是饿不得的。”萧定道。
“大人,我也是饿不得的,我都饿坏了,可嬢嬢却不许我吃!”一边的萧靖嘟起嘴告状,却是把屋里头的几个丫环仆妇给逗乐了。
萧定亦是大笑,一天的疲惫,却是被儿子这一句话给全都冲没了。
“坐,吃饭。”
一尝味道,萧定立时便知道今儿个这顿饭,是妻子亲手做的,立时便皱了眉头道:“你现在身子重,怎么还亲自下厨?”
“你一个月才在屋里吃几顿饭?回来了,妾身自然要亲自做的,也算不得什么,我又不是头胎,有什么可怕的!”高绮笑道。
听了这话,萧定却是不好意思起来。
“以后尽量多回家来吃饭,多陪陪你们娘儿俩!”
“接下来不出去征战了吗?”高绮喜笑颜开,家里有男人在外头打仗,换着是谁也会担心的。
“外头肯定还是要打仗的,不过那些小场面却是用不着我了!要不然养那些兵将何用?接下来大部分时间,我都要坐镇兴庆府,打仗的事情,让下头的那些人去吧!”萧定挥了挥手,豪气地道。
“那太好了!”高绮兴高彩烈地道:“在家正好管管这个小皮猴子,整日价地骑马、挥刀舞枪的,却不肯多读书。”
萧定看了一眼萧靖,小家伙立刻一缩脖子,却旋即又挺起了胸膛:“大人,孩儿的马骑得很好了,师傅说都可以换大马了,我在马上都可以射箭了呢!就是还射不大准!”
“是吗?那我明天可要看一看!”萧定笑道:“能在马上骑射可不容易呢!”
“老子英雄儿好汉嘛!”看着萧定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萧靖的胆子立刻便大了起来。
脑袋上当即挨了高绮一巴掌:“尽想着舞刀弄枪,怎么不学学你二叔,多读书考中进士,东华门外跨马戴花游街,那才叫荣光呢!”
“娘,我觉得大人带领千军万马,杀得那些贼人人仰马番狼狈不堪那才叫荣光呢!”萧靖歪着头,认真地道:“二叔也说过,要不是像爹爹这样的人在边境之上奋勇杀敌,那些书生们便想要一隅之地放张书案也不可能呢?还说什么跨马披红游街呢?说不准就是被人在脖子上牵根绳儿当牲畜一般呢?”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高绮怒道。
“还别说,这话真是崇文说的!”萧定笑道:“其实我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他两父子一个鼻孔出气,高绮顿时便没了脾气,叹道:“你便惯着他吧,本来就不爱读书,这一下子,就更不会努力了。”
萧定哈哈一笑,揪了一下萧靖的耳朵,道:“书还是要读得,要跟你二叔学学,不但书读得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