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正将,统制等人的头颅已经被取下来了,我打听了一下,说是归还给家人好有一个全尸埋葬。”周鹤道。
秦敏一下子站了起来:“是不是朝廷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冤屈?”
周鹤难过地摇了摇头:“没有。那些被捕的军官,仍然要被押往汴梁受审。听说统制他们的头颅能被取下来,是因为新来的张超张太尉念在过去与统制他们有些渊源的缘故。”
“为么说来,张太尉也好,夏知府也府,都不会替父亲,郑统制他们伸冤了是吧?”秦敏冷冷地道。
周鹤叹息了一声:“张太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那崔昂,怎么说也是西府知枢密院事,他们怎么会为了统制而与崔昂交恶呢?崔昂身为安抚使,打了这么大的败仗,朝廷也只不过是削了他安抚使的职位,其它的职位,可是都没有动,还让他负责全权与辽人谈判呢?”
秦敏重重地地一拳,顿时将屋里一张本来就不结实的桌子给捶散了架。
“上京去,只能上京去了!”他喃喃地道。
“不过还是有一个好消息的。”周鹤低声道:“原本被拘押的那些四军将士,都被发了遣散费,卸甲归田了,要不要联系他们?”
“当然,人多力量大!”秦敏狠狠地道。
“可是要上京,那就需要更多的路引。”
“去弄,大名府开不到了,咱们去别的地方弄。”秦敏道。“回头我与广信、安肃、保定那边的几个兄弟商议一下。”
“正将,你不回去看一看吗?”周鹤问道。
秦敏摇了摇头:“我是战死了的。一旦我出现了,只怕也要被他们列为叛逆抓捕了,等到去了汴梁,见到荆王,冤曲得到伸张之后,再见也不迟。”
“好,那我再去跑一跑,争取多弄一些路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