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信应答如流:
“行吧,你经验老道,你说了算。”
说话间,两人走到朱红大门台阶下,还没跨台阶,两个精装大汉从门内暖房里跳了出来。
“浪大哥,你怎么来了?”
其中一位大汉显然认识浪飘萍,关系还十分不错,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张兄弟,实不相瞒,哥哥我是遇到了难处,特地过来央人帮忙的。”
浪飘萍快步走过去,揽着他的膀子,另一只手悄悄地把散碎银子塞入大汉的手里。
大汉不着痕迹的把银子收起来,笑呵呵的说道:
“咱们哥俩谁跟谁啊,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我办不了,不是还有赵总管呢嘛!冲着开封府浪大哥的面子,什么事都给你平喽!”
“对了,这位小兄弟是……”
说笑间,他的目光落在白信身,见他身穿着御拳馆的制服,心里顿时犯了嘀咕。
浪飘萍呵呵笑道:
“这位是从御拳馆调来开封府效力的白兄弟,暂时由我这个老人带着他办案。我这次带着他来,也是想让他和兄弟们混个脸熟。”
“原来如此。”
大汉恍然,这才问起浪飘萍的来意。
浪飘萍便把来一说了。
“赵三?”
哪知道他一听说这个名字,顿时脸色大变,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另一边的大汉也是露出惊慌之色。
坏了!
浪飘萍一见两人的异样,立刻预感到不妙。
只见那大汉眼神闪烁,慌张道:
“浪大哥,这件事你听兄弟的话,千万别管,远远的避开就对了!”
“张兄弟,发生何事了?”浪飘萍奇道。
“别问!”
大汉摇摇头,伸手把他望外推,急声道:
“快走!这件事情很麻烦,不是一个你小小的捕快可以参与的!赶紧走,如果让赵总管知道……”
“让我知道了如何啊!”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大汉的身躯顿时僵住了。
明明是寒冬天气,天空不住有雪花落下,大汉的额头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脸被惊慌和恐惧的表情充满。
白信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大汉,转头望向出声打断谈话的那人。
只见这人身穿黑色棉袍,头戴棉帽,脚踩皮靴,披着金线描边的大红斗篷。
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像是一个文士,可眼神阴沉,气质邪诡,站在那里望向这边,宛如一条吐着蛇信、蓄势待发的毒蛇!
“赵、赵总管!”
大汉僵硬的转身去,抱拳行礼,头埋得低低得,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他虽然尽量控制身躯不要抖动,可到底是徒劳无功,仍在瑟瑟发抖。
“张小华,你刚才在和外人说什么?”
赵总管扫了一眼白信和浪飘萍,如蛇般的目光最终落在大汉身。
仿佛是感觉到了这股目光,大汉猛地一抖,几乎站立不住,晕倒在地。
浪飘萍眼中异色一闪即逝,突然咳嗽了一声,走台阶,引开了赵总管的目光。
他弓着腰,近乎谄媚的笑着说道:
“赵总管,浪某奉了面的命令,特来询问赵三的情况,这不,刚巧没找到赵总管,就问了这位张兄弟几句,不知赵总管可知道赵三……”
“我在和张小华说话,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插嘴!”
赵总管细声细气的说着,轻蔑的目光看都不看浪飘萍一眼,极度的无礼傲慢。
“开封府圈养的狗,就这么不知礼数么!”
浪飘萍脸色一变,身躯僵硬住了。
“原来狗当得久了,确实有见谁都是狗的毛病!嗯,这是病,得治!”
就听白信语气温和,仿佛是在见证了什么了不起的事物一样。
浪飘萍表情愕然地看向白信,似乎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会替自己出气。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赵总管怒极而笑,目光冷的宛如坚冰:
“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已经砍成四段喂了狗了!你是哪来的小杂……”
“给我跪下!”
陡然间,一声厉喝自白信口中爆发。
声音之剧,宛如晴空响旱雷,震慑人心,瞬间夺赵总管的心神,脑中一片空白。
这正是“霹雳掌”的发声摄人之法!
几乎是一瞬间,白信的身影一闪,瞬间来到赵总管身前咫尺之处,掌如天倾,一掌盖在他的头颅,浩然无匹的力量轰然压下。
咔嚓!
骨骼的碎裂帮随着剧烈的痛楚,被白信一掌压下,赵总管顺势跪倒的双腿断折,剧烈的痛楚一下子让他回过神来,发出惨叫。
只一个瞬间,这个赵总管就跪在白信面前,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