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的人从到下十八辈的男性和女性家属都受到了隆重而热烈的问候。
“我等奉旨办差,谁敢多言,一律按抗旨处置!”一声大喝陡然自大船中传出,一个大汉手拿六扇门的腰牌,站在大船甲板,满脸凶恶道,“你们这些狗才,限你们一刻钟之内让开河道,不然我家公子发怒,把你们一个个都扔进开封府大牢里去。”
骂的正欢的人们一听是凶名在外的六扇门,立刻闭了嘴,一个个噤若寒蝉,有在京师有门路的人更直接认出了这人,哪个还敢生事,当下乖乖的让出航道,很快恢复了通行。
“哼,一群贱骨头!”
大汉不屑的吐了一口吐沫,转身走进船舱。
但白信已经看的分明,那人正是王泽岚的手下之一。也即是说,大船里的公子就是王泽岚。
“他也回来了。”
白信远远看了一眼那艘大船,若有所思。
航道恢复通畅后,大船很快离去,排着的长龙终于动了。
一个时辰后,众人下船,换马车,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进入京师。
白信顾不得领略京师的富饶繁华,把祝玉妍暂时托付给李夫人照料,自己租了一辆马车立刻就去拜师。
明霁雪听了,表示一起去。
折克继见她如此,顿时更是嫉恨,真想好好教训一顿白信,让他永远从自己心人身边消失。
坐了好一阵马车,不知走了多远,两人在马车夫的提醒下下车,付了帐,发现两人出现在一个普通的街道。
街道边右手侧有一户人家,门口十数步外有一颗大树,树下有两个老者正在下棋。
白信走到门前身手敲门。
临行前赵燕翎告诉他,周侗的私人住所就在这里。
他正要敲门,却听下棋的一个老者抬头瞧了瞧这边,“老周,有一对娃儿找你呢。”
正在埋头苦思下一步该怎么走的另一个老者,闻言把手边吃掉的棋子一推,满脸无奈的样子,顺势站起来道:“那行吧,我这边有事,先忙去了,这盘棋算和棋,改天咱们再来。”
说罢,他从白信和明霁雪身边走过,推门而入。
“进来吧。”
白信和明霁雪礼貌的朝老人行礼,这才转身迈进门槛。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啊,可……”
老人目送两人进了门,低头看着棋盘,满头黑线,“就是老周忒不是东西了!”
棋盘清晰可见已经被车、马、炮将的死死的敌方老将。
“这他妈的叫和棋?!”
“晚辈白信(明霁雪)见过周前辈!”见了真人,两人立刻行后辈弟子礼。
“免啦,免啦。”
两人直起身子,第一次正面打量这位闻名天下的大宗师。
乍一看,这位大宗师与普通的老人无异。
花白的胡须,染霜的双鬓,皮肤松弛,多有皱纹,身躯虽不至佝偻,可也已经不再挺直,精气神亦远远不如不入流的壮年人,怎么看都和街随处可以见到的老人一般无二。
白信和明霁雪同时感觉诧异,不过他们不是觉得这位大宗师徒有虚名,而是震惊于对这种未知状态的肯定和敬畏。
尤其是白信,他的震惊更加厉害。
因为在他的感知中,这位仍是没有丝毫特殊之处,就是一普普通通的老人。
这就非同小可了。
一直以来,他的精神感知从未出过错,哪怕是对方实力远超自己的时候,也能精确感知到对方的气息,以及对自己的危险程度。可现在,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周侗身的异常。
他知道这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对方的层次已经远超他的想象,以至于从不犯错的精神感知都无法做出正确判断。
大宗师之境当真恐怖如斯。
不过这也越发坚定了白信拜师的念头,毕竟师父越厉害,益处越大!
周侗任由两人打量自己,暗中也打量两人,微微颔首,突然,他的目光扫到明霁雪手中的长剑,登时眼睛一定,闪过几抹异样之色。
继而,他呵呵一笑,不予多睬。
“你原本是天豪内定的弟子,做师兄的实在不该夺人所爱,不过他执意要我收你为徒,我也不便拒绝。这样吧,我就设置两道考题,若是能通过,我就收你为徒,让你进御拳馆接受教导,若是过不去,就等天豪回来拜他为师。”
周侗自顾自地把话说完,转身去了内屋,片刻回来后,手里多了两个册子。
他拿出其中一册,笑呵呵的说道:“这是一篇即将收录入御拳馆武库的剑术,是已经被剿灭的泰山派的绝学,你若是能够在三日之内学会,就算是过了第一关。”
然后,他又看着明霁雪说道:“当然,也包括你。你如果也能在三日之内学会,我做主让你进入御拳馆学习。”
“还有我的事儿?”明霁雪一愣,继而提起警惕道,“为什么?”
“故人之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