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一只手掌扼住了脖子,双脚离地,身不由己地倒飞一般向后急退。
回过神来,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出现在眼前。
他手里提着一柄剑,眼神冷漠,带着厌恶,恶意十足的盯着自己。
这他妈谁不怕啊!
白信一手扣住老妪的咽喉,低声喝问道:“最近丢失的孩子都在哪儿?”
老妪吓得魂不附体,隔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啊,那些孩子丢了我也很着急,你找我我也不知道!”
白信见她说话间,眼神飘忽,下意识地往左下方扫,便知道她没说实话,
右手一动,剑鞘敲在老妪的右肩,咔嚓一声,登时将她右肩肩骨击碎。
老妪痛的大叫,身子胡乱抽搐,可白信的五指宛如钢铁浇铸,扼住她的脖子就是不松手,还收紧一些,把她的痛呼声堵在喉咙里。
等她逐渐适应了痛楚,能够冷静下来听话时,白信把手松了松,剑鞘抵在她的面前,冷声道:“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些孩子现在在哪里?你想好了再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就从你嘴里插进去!”
老妪已经痛的眼泪直流,再不敢隐瞒,忙一股脑儿地接待清楚:“在后山,后山,他们都被藏在后山的秘窟里。他们的父亲得罪了神君使者,神君使者就把他们抓过来惩罚他们!”
“带我去!”
白信正要离开,突然想起一事,停下脚步,“等等,你刚刚在地下室里做了什么?”
“没、没做什么……”
咔嚓!
她的左肩肩骨碎裂。
老妪痛的浑身直抽搐,差点昏厥过去,这才再也不敢违逆白信的意思,按照白信的意思,打开暗门,瞬间,一股混合着尿骚味、屎臭味、血腥味的污浊空气冲出来。
这老东西在下面到底干了什么?
白信又惊又怒,直觉预感到,下面的东西绝对挑战和谐神兽的底线。
他点住老妪的穴道,这是辟邪剑谱自带的应用技巧,说不上多高明,但用来止住普通人足够了。
当下白信屏住气息,走进地下室里。
“这该千刀万剐的老畜生!”
只看了一眼,白信便忍不住骂了一声。
空间不大的地下室里,四周有十数跟烛火跳动燃烧着,将幽暗的空间照的透亮。
地下室里的顶上垂落在十几根绳索,每根绳索下面捆着一个女子的双手。
她们双手高举着被绳索捆住,左右双脚各有一个垂着铁球的镣铐。
这些被吊起来的女人足有十几个,年龄又大有小,可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多岁,小一点的只有十三四岁。她们一个个身无片缕,躯体上到处是伤痕,有鞭痕、根痕、有烫痕,甚至还有烙痕。
除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伤痕外,她们的私密部位还有许许多多已经变得乌黑干结的血污,以及各种排泄物……
她们的神色已经麻木,眼神空洞洞的,宛如丢掉了魂魄的活尸,哪怕是白信走进来,她们的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个老猪狗,我一定饶不过她!”
白信看的又是心狠又是怒火中烧,这些可都是正值妙龄的少女,一个个本应在这生命怒放的美好阶段尽情绽放风姿的生命,却被那个又老又丑有恶毒的女人囚禁在这里,百般折磨……
“我这就救你们出来。”
白信挥剑斩断绳索和脚镣,把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年约二十的女人解救下来。
这女人不知道被吊了多久,浑身气血不畅,精神也已经崩溃,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失去了绳索的桎梏后,软软的倒向地面。
白信手疾眼快,丝毫不理会她身上的血污和污秽,轻柔的把她抱起,送回到外面。
毫不客气地把老妪床上地锦被扯落到地上,白信把这女人轻轻的放下,然后立刻返回地下室,如法炮制,把一个个女人抱出来。
被救出来的女人都已经变得麻木,对外面几乎没有丝毫的反应,被白信抱着时,一个个就像是无知无觉的娃娃,任凭摆布。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这老猪狗囚禁在这里?”白信摇了摇一个外貌看起来最大的女人,柔声询问。
可女人一动不动,眼神空乏,毫无波澜。
白信心疼极了。
又去看其他人,一个个都是如此。
直到她们中的一个看到了旁边被点住穴道的老妪,发出一声急促干涸的细微尖叫声,她们才有了些许反应。
但即便如此,她们也只是露出轻微的害怕表情,身体簌簌发抖的挤在一起,宛如受了惊的鹌鹑,惊叫声都不敢有。
“我现在还要去救人,你们先呆在这里,不要离开。等我解决完那些畜生,就来带你们离开这里!”
白信抓住两个女人廋弱的手掌,用力的捏着,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许下承若,仿佛要把自己的言语通过力量传递到两人体内,进而感染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