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我去南陈。可是这次终于要成功了,哈哈,我大陈将兴!”
“”
碧儿也挺高兴,回想潜入大梁的这一路,一时间感慨万千。
就在她开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个小厮打扮之人快步进入庭院,看见陈可妍纳头便拜道:
“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妙!”
“胡说,本小姐现在好得很!”陈可妍继续浇花,侧头淡淡瞥了眼这位小厮打扮的人。
“小姐容禀,现在外面都在盛传,辽国国内大乱了!他们自顾不暇,梁国获得了至少数月的喘息之机!”
“你说什么?!”陈可妍浇花的动作一滞,慢慢回过头来,盯着那小厮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属下不敢现在外面都在传,据说消息是从城北行军大营中传出的,当不为假!”
“你”陈可妍原本用两手提着水壶,现在不自觉改为一只手提着,侧身看着那小厮问道:
“你是说,苏公子的法子成功了?辽国内乱导致自顾不暇,梁国获得了数月的喘息之机?”
“千真万确!”
“”
“这这这不可能!”
陈可妍目瞪口呆之余,提起手中的水壶往前愤怒一砸。
哐当一声响。
水壶砸中那几盆花,花盆碎裂,里面的花草与泥土散落一地,狼狈不堪。
“进屋!”
陈可妍转身进屋去了,碧儿与那位小厮立即紧随其后。
剑儿却没有动,她慢慢俯下身来,看着一地的泥土与花草,渐渐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