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有些不大合身,小了一些,穿上也不够挺拔,还有改进的空间。”
南宫婉儿默默几下这句话,随后她将去信一封,将此话告知兰陵公主……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摆驾万象神宫!”
女皇大喜过后,终于开始着手处理朝政,不过这次不是去御书房,而是万象神宫,万象神宫可比御书房远多了。
很快,女皇登上龙撵,离开徽猷殿,往南边的万象神宫而去。
南宫婉儿与一众宫女跟随龙撵两侧,排列整齐,她们一路步行。
“对了,幼娘去了一趟河北道,竟鼓捣出这许多妙物,幼娘在河北道究竟有何奇遇?等她回京朕重重有赏!”
女皇端坐龙撵,侧头看着南宫婉儿。
她方才高兴过头,竟忘了问及此事。
南宫婉儿笑道:
“陛下,公主在河北道的确是有奇遇,但红糖、护垫、玉罩等,并非公主鼓捣而出,而是那个奇遇的杰作!”
女皇不由侧过了身,来了极大的兴趣,问道:“幼娘在河北道究竟有何奇遇?你好好说道说道。”
“陛下,公主在河北道的奇遇,是遇到了一个能人志士,红糖、护垫、玉罩等皆出自此人之手!”
南宫婉儿笑道。
那种纯粹的甜蜜她记忆犹新。
连带着对鼓捣出红糖的苏贤也来了极大的兴趣。
“原来如此,那人是谁?姓甚名谁?有何来历?”
“回禀陛下,那人姓苏名贤,河北道瀛州人氏,目前在公主府中做谘议官……”
“苏贤……竟是个男子?!”
女皇吃惊,然后心中异样,护垫的呵护,与玉罩的包裹,那种紧实的感觉总让她联想到——
苏贤之手的抚弄。
她不自然的挺了挺胸,两腿也微微夹紧,思绪一时不知飘飞到了哪儿。
“嗯?”很快,她眉头微微一蹙,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苏贤……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
南宫婉儿提醒道:
“陛下,公主上几次奏疏中都提过此人,河间驿馆一案,还有辽国密使一案,都是苏贤的功劳,他曾救下公主一命呢!”
“原来是他!”
女皇恍然,然后点头道:“朕说呢,此名为何如此熟悉……对了,幼娘在奏疏中可有为苏贤请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