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一幅生无可恋、无可奈何的模样。
诚然,她不想被铁链套在脚上,行动不便不说,一旦传出去还丢人。
可是眼下看来,她是非被捆绑不可了。
左右权衡之下,陈可妍只得做出这个决断。
苏贤拿起一尺来长的铁链,慢慢走过去,一言不发。
言大山默默跟在后面,他虽然惧怕女人,但也要贴身保护苏贤,万一那陈姑娘抬起一脚踢来,他需快速应对。
苏贤走近,低眸看去,只见陈可妍那华丽的裙摆之下,探出两只小巧精致的脚儿,套着绿色丝履绣花鞋,玉足娇小,足踝也盈盈一握,是一双漂亮的秀足。
苏贤蹲下身,拿着铁链,直接往陈可妍一只脚的足踝上套去。
岂不料,陈可妍那只玉足往后一缩,苏贤套了个空。
“嗯?”
苏贤抬眸,面色难看。
陈可妍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迎着苏贤不高兴的目光,说道:“等公子回来,一定要为奴家解下才行。”
“那是自然。”
苏贤点头,然后掂了掂手里的铁链,示意她将缩回去的腿重新伸出来。
陈可妍轻轻叹口气,将腿伸出。
咔嚓!
一条腿已被铁链套住。
咔嚓!
另一条也没能幸免。
至此,陈可妍脚上多了一条铁链,一步只能迈出一尺,走动间还有哗啦啦的声音……她彻底不能出门了!
苏贤十分满意,拍着手回到座位,举筷高兴的吃饭。
陈可妍气鼓鼓,磨蹭一会儿,也举筷吃饭。
她看得很开,虽然被铁链束缚了双脚,但生闷气不吃饭,最终苦的还是自己,这又何必呢?
不一时饭毕。
陈可妍赶走剑儿碧儿以及言大山,在这书房中,一边品茶,一边与苏贤密谈。
“说吧,你有什么要交代?”
苏贤气定神闲,坐在那美滋滋的喝茶,“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即便你交代了,我还是不会给你解开铁链。”
陈可妍暗中磨牙,接着绽放甜美笑容,道:“瞧公子说的,奴家能有什么可交代的?公子想多啦!”
“哦,那你想说什么?”
“公子今天下午又要启程前往幽州了?”
“不错!”
“莫非……公子发现了那一万辽军的藏身之地?”陈可妍猜测。
苏贤思忖一番,笑道:
“不错,我的确找到了那一万辽军的藏身之地,此番前往幽州,便是做最后的确认。”
“不可能!”
陈可妍登时激动了,接连摇头,面色认真的说:
“那虽然是一万辽军,听起来多,但天下之大,他们若真想藏匿,又岂是那么好找的?”
“你不相信?”
“不信!”陈可妍摇头,然后又说:
“那刑狱司二捕头千面狐,也在侦查此案,但这么久了,还不见千面狐弄出一点动静,想来此案连他也破不了吧?”
“……”
陈可妍说着说着,便看了眼苏贤,轻轻摇头。
言下之意,苏贤不如那千面狐。
人家千面狐都不能破案,你又凭什么?
诚然,陈可妍已经认同苏贤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不然,她也不会费尽心思诱拐苏贤去南陈,为她效力。
但论及查案之事,陈可妍就不看好苏贤了。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人家千面狐名声在外,并非说来玩玩而已,而苏贤呢?他根本就不会查案。
另外,陈可妍不相信苏贤能破案,还有一个原因——
若苏贤破案,必将被兰陵那个贱女人更加重视,等到了那时候,她再想诱拐苏贤去南陈就十分困难了。
她不愿相信苏贤能破案。
“既然如此,陈姑娘可敢与我打一个赌?”苏贤笑道。
“有何不敢?”陈可妍顿时来了兴趣,两眼一亮,首先说道:“若公子不能侦破此案,就需跟随奴家去南陈,如何?”
“好!”苏贤爽快答应,接着,该他提赌注了,他沉思一会儿,忽然抬头,从头至脚的打量着陈可妍,目光灼灼。
“你……你想干什么?奴家死也不从!”陈可妍双手护胸,往后退了一步。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苏贤无情抨击,然后笑道:
“其实,我很想拥有一个小女仆,若这个小女仆的身份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就最好不过了!”
“……”
陈可妍小嘴张了张,终究点头答应下来。
不过,她觉得这个要求实在太不合理,便与苏贤“讨价还价”。
最后明确,若苏贤果真破案,陈可妍就做他十天的小女仆,要听苏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