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栓拉开。”
苏贤冷静的吩咐道。
“嗯。”
柳蕙香立即起床下地,三两步跑到房门前,轻轻将门栓拉开,然后快速返回,钻入被褥之中。
苏贤配合着她,两人紧贴,然后苏贤拉过被子将头脸都盖住,一动不动。
此时,门外蹬蹬瞪上楼梯的声音更近了。
柳蕙香快速检查了一番,见没有异常后缓缓松了口气,但随即她面色微变,秀眉轻轻一挑。
因为被子下面,苏贤在搞怪
她想开口提醒苏贤,不要乱来,要是待会儿她没忍住哈哈大笑或者叫出声儿来的话,可就糟了。
但时间上来不及,张翠花已经来到可门前,咚咚咚的轻轻敲门,并喊道:
“小姐?小姐醒了没?”
“”
这些天以来,准确来说,是张翠花搬去一楼居住以来,小姐起床的时间就越来越晚了。
记得以前,小姐根本睡不着,每天都是很早就起床。
然后两主仆一起磨豆浆煮豆浆做豆腐
其实,做豆腐的伙计虽然辛苦,但张翠花不是凡人,她其实一个人就能操作,所以她本不想让柳蕙香来帮忙的
但柳蕙香帮着做豆腐,并非只是为了帮忙,而是为了找点事来做,不然整个人都要疯掉。
这几天以来,柳蕙香起得越来越晚。
这倒是附和了张翠花不想操劳小姐身子的意愿。
但她又感觉此事透着怪异昨日,张翠花没忍住问了出来,小姐给的答复是晚上核算账目弄得太晚,影响了睡眠
张翠花对此深信不疑。
但今天早上也太晚了一点吧?
张翠花不禁担心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比如遇到采花贼什么的。
诚然,柳蕙香恶名远播,没有人敢靠近,但同时她又艳名远播,整座瀛州城的人都知道豆腐西施这一号美人。
所以,总有些不怕死的采花贼铤而走险
以前她住在二楼,在小姐房间的隔壁,自然可以震慑宵充当小姐的护花使者。
但现在她已经搬去了一楼居住若那采花贼控制住了小姐,硬拉着小姐那个的话,小姐便不能敲响那面旧锣。
咚咚咚!
“小姐?小姐醒了吗?奴婢这就进来”
张翠花轻轻一推房门,房门竟然直接就打开了,张翠花茫然,隔了一秒钟之后才说出最后两个字:“了啊!”
小姐没有拉上门栓?忘了?还是不好!
张翠花立即飞进房门,立即看向小姐的绣塌方向。
小姐没有拉上门栓,不太可能是忘了,应该是屋内闯入了采花贼,采花贼欺负完小姐后直接开门而去如此一来,就能解释门栓为何没有拉上。
“小姐!”
心急如焚的张翠花,像是一颗流星般冲向柳蕙香的卧榻,声嘶力竭。
翠花这么激动做什么正假装自己还没醒来,同时还要忍着苏贤被子下那只怪手的柳蕙香,缓缓睁开双目。
一幅被张翠花的大喊大叫吵醒的样子。
“翠花?你这是怎么了?”柳蕙香一脸古怪,同时身子微微动了动,意图甩开那只作怪的手。
但这种程度的“甩”,自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那只怪手似乎更加兴奋了。
“小姐你没事?没有被采花贼”
“”
张翠花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两手死死捂着嘴,同时瞪圆了一双铜铃大眼仔细打量着自家小姐。
小姐看起来似乎非常正常啊,不像是被那个了的样子,难道是我多想了张翠花开始自我怀疑。
采花贼?我的被子下面的确藏着一只“采花贼”,而且他的手还嘶,柳蕙香忽然浑身战栗了一下,心头掀起了滔天巨浪。
但在张翠花面前,她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于是紧紧咬着银牙,默默忍受。
“小姐不舒服么?”张翠花带着探究的目光。
不,其实还挺舒服的柳蕙香看着张翠花说:“这些天忙得有些晚,可能身子操劳过度了吧,因此便多睡了一会儿。”
“哦。”
张翠花点头,心说这不是什么大事猛然间,她又发现小姐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正用力的、紧紧的按着小腹的位置。
这引起了张翠花的注意。
她仔细一看,发现小姐的手青筋直冒,一定用了很大的力气。
人只有在疼得难受的时候,才会用力的按着自己,小姐按得如此用力,莫非张翠花心头刚刚闪过此念,然后有了新的发现
小姐那死死按着自己小腹的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这已经不是用力按住痛处了,而是在用力揉着痛处。
这说明小姐痛处的范围很大。
再联想到小姐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