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现，他居然指挥调度拼不过塞西利安。

再效率上，对方高自己一头，汉室三千多的伤亡换来的居然不到对方两千的损失。

不光是指挥上的差距，对方的空间壁垒甚至投射到士卒身上，近乎离谱的闪避，诡异的命中率，直接打的汉室节节败退。

若不是有孙策他们这些猛将顶着，说不定还会被逆退回来。

周瑜瞬间明白，对方把整只舰队都依靠在了空间之上，这是更大型更高效的秘法。

对方简直不是人，靠着空间屏障的赖皮，指挥调度居然都快赶上皇甫嵩了。

“可恶，当初北疆之战，要是我担任指挥就好了！”

周瑜的双眼阴霾，如果他亲自指挥过北疆那一战，而不是旁观，借助孙策他们的突破里，他现在绝对能按着对方打。

哪里会像是现在这种情况，居然被塞西利安这个海军统帅骑在头上打。

就算对方是依靠了秘术，他仍旧不能接受这一点。

一场战争，把他自身的缺陷暴露的酣畅淋漓。

“我需要更多的战争来成长”

周瑜也认识到了，天资终究是天资，如果不能将之转化为实力，他永远只能慢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