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他一个台阶下,“那就这样吧,咱听菲儿姐的,从长计议。”
陈大红笑了笑,“欸,这就对了嘛!你今晚也不要去,听到没?”
“我还去个啥啊,这不最高指挥部也通知我了么,胆敢擅自行动,就要撤我的职。”
“对啊,也要撤我的职……”
“哎!”一老一少,又同时感叹了一声。
挂了电话,两人又开始忙了起来。
陈大红戴上了老花镜,开始翻手机上存的电话号码,找当地的老战友。
顾老狗也翻出了周林生的号码,给他打了个电话。
这边,陈菲儿也刚刚给某律师楼的大律师打了电话,要他们派人,用最专业的手法取证调查,把对方敲诈勒索的罪证固定死。
恰巧,此时远在滨海的黄度也刚刚从大酒店里出来,刚才他去见了几个道上以前认识的朋友,想明天让他们去趟顾老板老家,跟那群小混混好好讲讲“道理”。
这种事,黄度知道后,甚至都懒得通知顾运。
毕竟身为曾经滨海排的上号的资本家,他遇到过不要太多。
至于黄度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不是要证明他也混过,只是他开发过地产,以他的经验来说,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还是比他们更狠——人比他们多,比他们狠,而且背景比他们强,这三个比下来,用不了一两天就能把事情摆平。
而那家土建公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敲诈了一个村里的小老板而已,却即将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铁拳打击。
只是,顾老狗现在的惆怅,不比这些小混混即将迎来的惆怅要少。
晚上到底睡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