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也是发了狠了。

‘捕鱼’计划的真正意义，甚至不在于是否能成功，只要南京响了枪，在汪填海最春风得意的时候，令其受惊，这本身就是胜利。

“局座。”齐伍在一旁劝说道，“秦文明也不容易，陈明初叛国，连累南京方面也是损失惨重，秦文明能最大限度的保存实力，已经是很难得了。”

此前，陈明初叛变交代出了军统在上海、南京的很多机密，由此引发了巨大的连锁反应，直接导致南京区专员谭文章被捕后叛变，此人更是直接交出了南京区的名单，导致南京区除了区长秦文明以及书记邵振奎等少数高层之外，其余力量几乎被摧毁殆尽。

而上次汪填海、梁宏志、王克敏南京会谈其间，南京区针对汪填海的刺杀行动失败，南京区行动队损失惨重，包括南京区行动队副队长马国忠在内，大部殉国、失踪、被俘。

所以说，秦文明来电叫苦，却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倒是会做老好人。”戴春风瞪了齐伍一眼，心中的怒气倒是消散了一些。

齐伍笑了笑，就要说话，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上海急电。”毛瞬进来，从文件夹取出电文，双手递给齐伍。

齐伍看了一眼，摆摆手。

毛瞬敬了个礼，识趣的退下。

“局座，是上海特情处急电。”齐伍说道，“我即刻回去译出来。”

“就在这里译电。”戴春风沉声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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