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长,曾经在姑苏驻扎过。”裴志存说道,“听家里人说,这位黎师长带的兵还是颇为敢战的。”
陈春圃微微颔首,且不说黎明纂的部队战斗力如何,‘敢战’这个评语就已经颇令他满意了。
“这么看来,这笔买卖倒也不亏。”陈春圃摩挲着下巴说道。
裴志存心中一动。
然而,并不需要他再琢磨和思考。
就见陈春圃又从他已经整理好的文件中取出了那份清单,他指着清单对裴志存说道,“程千帆与黎明纂有旧,这是以程千帆的名义给黎明纂的年礼。”
“绥靖第一师已经……”裴志存面色一喜,低声问道。
“还不曾。”陈春圃微微摇头,“只是拉拢而已。”
他看着裴志存,“年后,我希望这件事悄无声息的‘不小心’传扬出去。”
“明白了。”裴志存点点头。
……
当天下午。
西爱咸斯路慎成里六十四号,江苏省委秘密据点。
易军同志刚回到家,看家的兰小虎就将一张纸条递给他。
看到字条上的暗记,易军同志神情微动。
他即刻上楼,从书架里翻出一本三国演义。
很快,他翻到了有那句话的章节号:
出陇上诸葛妆神,奔剑阁张合中计——第一零一回。
一百以后,往前减十五,一百之前,往后加……加急示警!
……
一个小时后,易军同志出现在雅培路八十六号的周鹤轩茶楼。
他的手中提着文明棍,面上是和煦的笑容,扫了一眼茶客,然后径直上了二楼。
乾字三号房。
易军同志等了约莫三分钟,房门被轻轻敲响。
“先生,您要的六安瓜片。”
易军同志拉开了房门,笑着说道,“好啊,你上次欠我的瓜片,总算是记得还了。”
两人相视一眼,进门后,反手将房门关闭。
来人将手中的竹罐递给易军同志,“六安瓜片。”
既然说了带六安瓜片,就一定要带来。
暗号有些时候可以胡编乱造,有些时候要格外注意,尤其是这种接头暗号。
“你们这些特科的老同志做事情,就是令人放心。”易军同志点点头,说道。
相比较全面抗战爆发后参加组织工作的年轻人,这些特科时期过来的‘老同志’,每一个都是‘人精’。
这可不是贬义词,能从那么艰苦残酷的斗争环境中活下来的,才有机会成为‘人精’。
“新工作做得怎么样?”易军同志问道。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有米文钦的面子,陈春圃对我还算不错。”男子微笑说道,“当然,我自己工作能力也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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