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会把人送往哪个医院,这是最关键的第一步。
只有先确定了敌人会将‘小道士’送往哪个医院,他们才好提前在从极司菲尔路去医院的路上设伏,以有心算无意,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一般会送往齐民医院。”赵枢理思考说道,“还有日本陆军医院。”
他想了想又补充说道,“黄浦路的那个。”
程千帆点点头,日军在上海有两个陆军医院,一个在黄浦路,距离极司菲尔路较近一些。
他不禁皱眉,齐民医院和黄浦路的日本陆军医院,这是一南一北两个方向。
特情组不可能在两个方向都均等设伏,必须确定重点目标。
“以你的判断,李萃群和苏晨德会选择将人送到哪个医院?”程千帆皱眉,问道。
“不好说。”赵枢理摇摇头,他对程千帆说道,“我毕竟不是常驻在极司菲尔路的,对于这些情况并非精确了解。”
程千帆点点头,赵探长的主业还是中央巡捕房的华籍探长,只是偶或去七十六号,对那边确实是不太熟悉。
“李萃群和苏晨德会选择将犯人送到哪个医院,我们无从知晓。”赵枢理思忖说道,“不过,有一个人却是能决定将人送到哪个医院。”
“你是说七十六号的医生?”程千帆立刻明白赵枢理的意思了。
“苏晨德对这位兄弟非常重视,就怕刑讯过程中人有事情,所以他安排了医生随时候命。”赵枢理说道。
“是哪个医生?”程千帆立刻问道。
“匡富林。”赵枢理说道。
“匡富林。”程千帆皱着眉头,他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毕竟他接触到的七十六号方面的都是中高层,并不会接触到特工总部的医生。
“对于匡富林这个人,你了解多少?”他问赵枢理。
“在极司菲尔路见过两面,说过话,不过不熟。”赵枢理说道。
他想了想说道,“我在七十六号有一个暗子,这个人前段时间受了伤,是匡富林帮他医治的,两人就此也就熟悉了。”
“这个人?”程千帆立刻问道。
“不是我们的同志。”赵枢理说道,他表情严肃,“‘火苗’同志你再三叮嘱,不允许我们发展新同志,我严格遵从组织纪律。”
他此前曾经向程千帆提出来可以尝试在巡捕房发展一到两名同志,以方便组织工作,程千帆果断否决此提议,并且严肃批评了‘算盘’同志,故而听到程千帆这般询问,赵枢理赶紧严肃解释。
“说说这个人。”程千帆微微颔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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