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冷笑不已。
“肖勉所提及之楚铭宇有意邀请他去南京之事,局座意下如何呢?”齐伍思忖说道。
“此事,有利有弊。”戴春风思索片刻,微微摇头说道。
齐伍微微点头,确实是有利有弊,法租界是肖勉的地盘,用红党的话说,此乃上海特情组的根据地,断不可放弃,不过,若是能够在南京打开新局面,也是颇为诱人的。
“此事还需要细细斟酌。”戴春风一时之间也是拿不定主意。
他指了指电文,“至于说这小子提及的这个‘镰刀计划’,你与郑卫龙商量一下,好好配合。”
“是。”齐伍点点头,他露出犹疑之色,“关于他的身份……”
“身份绝对保密。”戴春风毫不犹豫说道,“就按照此前的计划,令郑卫龙拉拢这位上海滩的‘小程总’。”
“明白了。”
“对了,炮制一份电报,不要出纰漏。”戴春风叮嘱说道。
“是。”
……
苍云观。
“有劳道长了。”容云向一位道士道了谢,回到苏晨德的身边,将刚刚求来的‘护身符’递过去,“老爷,道长说了,此物可趋吉避凶,上上选。”
“那个人就是清机?”苏晨德低声问。
“正是。”容云点点头,“这个人是苍云道长的嫡传弟子,在观中最是活跃,经常有要为师尊报仇的言语。”
“那为何没有离观?”苏晨德问。
“据说是苍云老道死之前将道观嘱托与他,令他好生照料,此人因为道观所累,一直无法脱身。”容云说道。
苏晨德闻言,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厅长,按照您的指示,属下派人结交了一个经常来此道观的香客,根据那香客所说,道观中确实是有那么一个道士,平时还算本分,不过,却是深居简出,经常十天半个月不见露面。”容云说道。
“可是这人身份有什么特殊?”苏晨德心中一动,问道。
“厅长明见。”容云点点头,“这个道士道号云空,按照那名香客所说,此人竟然也是那苍云老道的嫡传弟子,甚至可以说,此人与苍云老道的关系之亲近,犹在清机之上。”
听得容云此言,苏晨德大喜,频频点头,“这就有意思了。”
“详细说一说这个云空。”
“云空是一个孤儿,据说是那苍云老道一手养育的。”容云说道,“据说这道士的俗家名字有个云字,至于说姓什么就不得知了,也正因为这个云字,苍云老道说那孤儿与他有缘,给起了个云空的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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