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钱财和女人了。”何关说道,他思考道,“钱财方面也不太可取。”
刘波点点头。
钱财之矛盾,看似合理,实际上除非有非常大的利益,不然的话动手的动机是经不起调查的,或者说,这种动机只要调查,总会有些难以完全解释得通之处。
对于何关与方木恒的种种优异表现,他的心中颇有些老怀大慰的欣喜,更有一种吾家儿郎终于成材的辛酸。
“荀庆思的生活作风怎么样?”方木恒问。
“据传他与医院里一个女护士有染。”刘波说道。
“女护士可有家世?”何关问道。
“有一个丈夫长期卧床。”刘波说道。
三人相视一眼,又是笑了。
刘波心中大慰,他本意是考虑自己出手行事的,只不过,他和赵国梁之间属于老病号与相熟的医生之间的关系,虽然这种关系是在惠济诊所,并不太为外界所熟知,但是,刘波依然不敢大意。
至于说安排燕巴虎派人暗中行事,刘波也考虑过,不过,他倾向于尽量不要让燕巴虎的人参与进来。
这种事,只要交代燕巴虎的人去做了,只要有心人去查,总归是能查到赵国梁的身上的。
赵国梁同志的身份极为隐秘,任何可能引来的关注和怀疑都要竭力避免。
现在有‘黄中原’同志以及‘陈克文’同志来操弄此事,他很放心。
尤其是何关,操弄这种事情对于巡捕来说,属于信手拈来,重操旧业,熟悉的狠。
此外,方木恒的成长,更是令他欣喜。
刘波暗中观察,这两人之间搭档关系可以理解为何关做事,方木恒动脑,相得益彰。
……
“秘书长何时回沪上?”程千帆从楚铭宇的办公室出来,溜溜达达去了刘霞的办公室。
“怎么?这么着急回去?”刘霞打趣笑道,“是想念程太太了?还是想儿子了?”
“南京毕竟不是自己地盘。”程千帆实话实说,“没有安全感。”
刘霞便笑了,她听得出来这是程千帆的心里话。
很显然,民生桥挨了枪子,这令程千帆非常恐惧,这不,着急忙慌的发电报从上海调人来护驾了。
而且,程千帆愿意对她坦言,刘霞是高兴的。
“处理了手头上的事务后,估摸着三五天就回沪上。”刘霞思忖说道,她看了看房门的方向,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秘书长的根系在汪先生身上,久不在君前,不妥。”
程千帆深以为然,点点头。
他先是来到门口,拉开门看了看外面,确认无人后,又掩上门回来。
刘霞警惕的看了程千帆一眼,然后,女人环抱双臂,也不说话,似笑非笑。
“霞姐,你那是什么眼神?”程千帆不乐意了。
刘霞冷哼一声,“有话就说,鬼鬼祟祟的平白遭人怀疑。”
“霞姐当面。”程千帆表情认真,“特有事相求。”
“什么事?”刘霞狐疑的看了程千帆一眼,然后先打了预防针,“先说好,不能帮的事情我不会帮忙。”
“都说雪中送炭,霞姐却只做锦上添花之事。”程千帆不满说道。
“屁话。”刘霞啐了一句,“雪中送炭是有图谋的,老娘又不图你什么,犯得着搭进去?”
“亏我还以为霞姐对我青眼有加……”程千帆说道,看到刘霞作势要打人,赶紧求饶,“错了,错了。”
然后他凑上前,不再玩笑,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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