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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千帆和钱元旭以及鲁本善之间并无相识,并未有什么接触?”楚铭宇放下手中的钢笔,看向刘霞。
“程秘书的神态并不似作伪。”刘霞说道,“属下对他说了钱元旭和鲁本善,程秘书应该是第一次听说这两个人,他们之前并不相识。”
“会不会那两人用了化名和程千帆接触?”楚铭宇思忖问道。
“这种可能性虽然无法完全排除,但是可能性很小。”刘霞想了想说道,她便将自己故意言语中设下陷阱的情况下,程千帆的回答讲与楚铭宇听。
“程秘书的态度很坦诚,不像是隐瞒什么。”刘霞说道,“从直觉上,程秘书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真的和这两个人没有什么瓜葛,钱元旭和鲁本善于他而言,就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唔,你的分析和观察力,你的直觉一向很准。”楚铭宇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相信你的判断。”
他微微颔首,旋即苦笑摇头,“千帆也是背运,险些无端再沾染是非。”
想了想,楚铭宇对刘霞说道,“这件事你多盯着些,既然千帆是清白的,便不能让他被人欺负了去。”
“属下明白。”刘霞微笑点头,说道。
楚秘书长这话还有一层意思,倘若后来证实程千帆并非是清白的,也要及时做点什么……
……
这一夜,程千帆睡得很香甜。
最起码在暗中监视他的人眼中是如此:
‘小程总’那低低而有节奏的细细鼾声,表明了他的睡眠质量。
“到底是因为程千帆是清白的。”在程千帆病房的斜对面房间,一名吊着手臂的男子,表情凝静,若有所思说道,“还是说,是因为他确信钱元旭和鲁本善已经被人灭口,所以心中并不担心什么?”
童学咏看了汤炆烙一眼。
汤炆烙的手臂中枪,子弹并未留在身体里,确切的说是属于贯穿性擦伤,对于长期刀口舔血的特务来说,此乃小伤。
他选择在机关总二院养伤,并且向丁目屯提出来参与此次事件调查。
丁目屯略作考虑后,批准了汤炆烙的请求。
这令汤炆烙非常振奋,此说明主任对他还是信任的。
“为什么你这么笃定程千帆已经知道钱元旭和鲁本善被我们抓了?”童学咏问道。
“刘助理会告诉他的。”汤炆烙说道,“我们故意当着楚秘书的面,向主任汇报钱元旭和鲁本善是新四军的事情,目的在于将此事公开。”
他活动了一下,还不太适应吊手臂,继续说道,“这不,我在病房里一琢磨,想到楚秘书长和程千帆的关系,我就猜到了刘霞会奉那位秘书长之命来见程千帆。”
他冷笑一声,“在这些大人物的心里,压根没有保密意识,他们只在乎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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