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社会风气与西方文艺复兴时期非常相似。
虽然这些文艺复兴并没有欧洲那么朝气蓬勃,而只是处于一种“萌芽”状态。
但是,这本身就是一种进步性。
在如今的日本国内看来,元禄时期的日本,虽然没有欧洲资产阶级革命时的波澜壮阔,但是,比起中国清朝时期死气沉沉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元禄时期,日本很多学问,比如文学、史学、哲学等都达到或接近突破封建时代的水平。
而这种社会底蕴,最终才孕育出了明治维新。
因而,很多日本人认为元禄时期的文化繁荣是日本民族深刻的民族记忆。
在今村小五郎的眼中,这两枚元禄时期的二朱金,就寄托了自己对于这个时代的美好的遐想和膜拜。
“健太郎这个年轻人确实很不错。”今村小五郎心说,想起三年前的时候,一开始他对于宫崎健太郎还是抱以极强的戒心的。
犹记得那次坂本良野安排宫崎健太郎在楼上客房小憩,他还急匆匆的上去查看……
……
嗯?
今村小五郎眉头一皱。
宫崎健太郎上去拿公文包,怎么这会还没下来?
不对。
参赞离开的时候,书房的门定然会关上的。
门关了,宫崎健太郎自然进不去,那他上去做什么?即便是上去后发现房门关闭,也该喊他去开门才对!
今村小五郎表情阴沉且严肃。
他无意怀疑宫崎健太郎。
但是,无论是何种原因,宫崎健太郎迟迟没有下来,也没有喊他去开门,这都是不对劲的!
放下手中的元禄时期二朱金,今村小五郎急匆匆离门而去,走了两步,他又返回自己房间,拉开抽屉,取了一把很小的‘掌心雷’手枪,藏在掌心里,朝着楼梯的方向快速走去。
……
程千帆先将台灯轻轻放回书桌。
他走向墙角的竹篓。
这是用来放纸屑、瓜果皮等垃圾的。
程千帆蹲下来在竹篓内翻找。
他看到了被揉成一团的纸。
程千帆小心翼翼的将纸张摊开。
这上面是手绘的一份简易地图。
或者说只能依稀看到画的是地图,因为这张纸被茶水打湿了。
纸上还写了一些日文。
程千帆用手摩挲着纸张,现在依然是潮湿的状态,不过,纸张的某处摸起来已经趋向于干爽了,这属于是被茶水溅到,已经慢慢地阴干了。
程千帆暗自揣测,这张纸应该扔在竹篓里有两到三个小时了。
他心中一动,拿起纸张那最潮湿的部分放在鼻尖嗅闻。
程千帆表情微变,点了点头。
他将纸张放在书桌上,平铺在台灯下,拿起微型照相机,调好焦距,同时微调所站立位置,连续三次按动快门。
做完这一切,程千帆将这张纸揉成了一团,仔细的放回了竹篓:
在拿起纸张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纸张是在一个苹果核下面的,他又将纸张揉成一团,压在了苹果核的下面。
程千帆的目光看向书桌。
在台灯灯光的反射下,刚才放置纸张的位置,有澹澹的反光。
这是潮湿气在反光。
程千帆立刻用手套轻轻擦拭。
不能用力。
用力反而会留下手痕掌痕等。
他的目光停留在台灯上面。
程千帆注意到台灯的位置和方才自己拿台灯补光前其本身的位置有偏差,他用手掌在书桌上方比划,又竖起一根手指标记距离,然后将台灯向书桌靠近文件的位置移动了约莫一公分。
又看了一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出现了。
台灯线蹭到了书桌上的文件,有几份文件飘落地面。
程千帆大惊,他立刻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方才他拿起台灯作为拍照补光之用,台灯的灯线本来是弯曲的,被他拉扯开了,现在他将台灯放回去,灯线依然比之前要直,也‘变长’了。
变长的灯线正好剐蹭到了书桌上的文件纸张。
程千帆先是扫了一眼台灯,又看了一眼灯线,他左手握着灯线,轻轻上下摩挲一遍,便确认了灯线本身应该的‘长度’,然后程千帆右手指间快速的将灯线在不同位置缠绕、弯曲。
又目测了一眼,心中判断除非是今村兵太郎在灯线上也做了标记,不然的话应无破绽。
……
随后。
看着地上散落的文